葉栗沒含糊,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柏庭卻始終無動於衷的在原位坐著,並沒拿出身份證的意思。
葉栗擰眉:「你的身份證?」
陸柏庭的長腿伸直,看著葉栗,那眉眼有幾分的痞氣,但是聲音卻又一本正經的:「忘掉了。」
葉栗:「……」
「抱歉,大概是早上出門比較匆忙,忘記了。」陸柏庭的態度顯得很誠懇。
「你讓徐銘給你送來。」葉栗忍了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陸柏庭只是掀了掀眼皮:「徐銘人在美國。」
「你家難道沒人嗎!」葉栗要抓狂啊,「佣人呢?你除去徐銘還有秘書啊,哪一個人都可以替你幫你把身份證拿過來的。」
說著,葉栗的情緒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她就說,陸柏庭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你說什么,他就說什么,你讓他幾點就幾點,陸柏庭從來都有自己的節奏和做事的方式。
這人,也從來不會受任何人擺布,所有的時間都是控制在自己手中的。
果不其然,在表面的和善後,陸柏庭說翻臉就跟著翻臉了。
葉栗怎么都沒辦法忍下這樣幾乎是躁動的情緒,那是一種原本計劃好的事情,卻又硬生生的被陸柏庭毀掉的惡劣的感覺。
結果,陸柏庭的聲音卻淡漠的不能再淡漠:「你跟了我這么久,你不知道我從來不喜歡人家碰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