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栗面紅心跳的時候,陸柏庭忽然壓了過來,葉栗閃躲不及,被這人壓了一個正著,就只能這么被動的靠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一動不動。
「陸柏庭,你要做什么。」葉栗有些後怕的開口。
陸柏庭瘋起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這樣的害怕里,更多的是擔心擔心這人才拆線的傷口。
結果,陸柏庭的聲音卻壓得很低,薄唇就這么貼著葉栗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不做什么,我只是告訴你,別擔心,我現在就算要睡你,我也錯錯有余了。」
明明是葷話,但是陸柏庭說出來卻顯得一本正經的。
葉栗的臉一下子滾燙的紅了起來,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陸柏庭的腰間:「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
「信什么?」陸柏庭抓住葉栗的手,面不改色的問著。
葉栗:「……」
她干脆不說話,被陸柏庭繞下去,吃虧的人總是自己,再狠狠的瞪了一眼陸柏庭,葉栗直接甩開了陸柏庭的手,頭也不回的看著窗外。
陸柏庭見狀,低低的笑了笑。
信號燈已經轉變了,車子繼續朝著葉家大宅的方向開去。
……
半小時後,車子停靠在葉家大宅的門口。
霍子羈早就已經背著小書包在門口左顧右盼了,看見陸柏庭的車子時,霍子羈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起來。
見到陸柏庭,顯然霍子羈比見到葉栗還來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