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栗,不管那個人是不是陸柏庭,現在對於你而言,能做的事情,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為主動權已經不在你手里。」
葉峻伊說的直接而殘忍。
葉栗嗯了聲,不再說話。
葉峻伊拍了拍葉栗的肩膀:「栗栗,不管什么情況下,你一定要記得,你還要安安和糖糖,所以,不管遇見什么事,你都要先學會冷靜。現在你是孩子的母親,而不是單獨一個人。」
葉栗嗯了聲。
葉峻伊這才朝著自己房間的位置走去。
葉栗有些絕望的靠在牆壁上,一言不發。
她能改變什么,她什么也改變不了,一切就好似陷入了三年前發生這件事的時候,那樣的絕望,絕望的讓人掙扎不起來。
這一夜的豐城,空氣里都帶了一絲絲窒息的氣氛。
……
——
彼時——
陸柏庭看著葉栗離開的身影,那種熟悉感卻越來越強烈起來,就好似自己落地的時候,覺得豐城這座城市對自己的熟悉一樣。
但是,他的腦子卻一片扎疼,什么都想不起來。
越是用力,這樣的痛苦越來越明顯起來。
甚至,陸柏庭沒任何宣泄的渠道,他很清楚,在米家,這些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也都是米芯的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這些人第一時間告訴米芯。
換句話說,他在米家,並不是一個有絕對自由的人。
最初,他不曾懷疑過自己和米芯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