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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一座銀山 1262 字 2020-12-18

</br>有些人愛裝可憐賣慘,早情遇到過太多,大都一眼識破了,可李平川不是裝可憐。

他說話的語氣,他的神態,他漆黑瞳孔里斑駁的濕漉,都是格外真誠的,真誠地詢問她,要不要辭職。

她從沒這么想過……

「不……我不是,」她竟然被他弄結巴了。

腰已經抵在了櫃子上堅硬的把手,壓著腰,有點疼,早情沒地方躲,她只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慌,可心跳聲已經震耳欲聾,尤其在兩人沒有距離的時候,李平川也能聽見,但他不戳穿。

卻不知道早情什么時候這么沒出息了。

要換了以前,她這時候應該攬著他的脖子,然後吻下去,唇舌糾纏,手也會不規矩地上下游離,直到將別人撩撥到快要魂飛魄散,她又干干凈凈的抽離。

這就是她的惡趣味。

現在角色互換。

看她裝鎮定,的確挺有意思。

李平川沉默著,眸光細膩地游過她素凈的臉龐,看的她一陣心慌想逃,可這么四目相對,她也能看著他,久違的人,已經模糊的臉,如今又深刻了。

也許是互相凝著太久。

他先眨動干澀的眼,氣息沉了些,散發著明顯的酒精味道。

早情被刺激到。

再去看李平川,他的眼神有了點變化,辛酸而隱忍。

這個樣子她不陌生,就是以前他准備親她的時候。

他這樣子,讓她找回了點以前的感覺,不知哪來的膽子就問了,「你……是不是想親我?」

李平川眼角上浮了點。

他哪里是想親她。

或者說,他可不止是想親她。

面龐從遠拉到具體的五官形象,直到李平川的鼻尖擦到了早情的臉頰,她渾身像觸了電,已經有太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分明李平川是她分手時唯一沒處理好,迫害最深的那個,她跟誰牽扯,都不該是他。

可這樣近的距離,就吻上來了,她卻沒推開他。

他沒回答,卻直接將唇印上來,有些涼,手隨著便抬起了早情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控制住,任他擺布。

舌尖勾纏著,不知為何。

他的舉動有些遲緩,像溫水,明知煮不沸,也不舍得將火燒的旺些,早情一直躲,她有很強的自然性,自然的知道怎么跟男人接吻,才能讓他們更沉溺,勾不到她的舌,他就用唇廝磨,舌尖尋游了許久,還是找不到坐標。

無論多少年過去。

他都得承認,是早情將他迷住了。

吻的用力了些,手也開始無處安放,李平川幾年前有未褪的青澀,可早情忘了,他現在是個成年男人,面對女人,有人性里無法抗拒的反應。

她只穿了件寬大的衛衣和一條短裙。

所以李平川的手能輕松滑進去,隔著一件單薄的胸衣捏住那團嬌軟的乳肉,他的掌心寬厚而滾燙,覆上去時,她有明顯一顫,襯衫的紐扣堅硬的蹭過腰間皮膚,他們與赤誠相對,差的不過是兩件衣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像當年一樣,就算技術不聰明,可只是那個物件探進去,也足夠將她填滿,從身到心,都是舒適的。

因為未知,所以她更想試試了。

任由李平川揉著乳肉,手指從胸衣鏤空的部位穿戳進去,像性交似的,伸進去又拔出來,擠著的肉,從指縫溢出來。

早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去解他領口的第二顆紐扣,可才碰到衣服,手就被他拿開,動作很強硬。

他根本不由她碰自己。

只能他親她,他摸她,甚至他推著她的腿架到自己腰間,讓兩人最私密的部位隔著衣服摩挲,哪怕到了這種地步,他也不讓她抬手碰自己。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又將她的裙子撩起來,露出被內衣包裹的私密地帶,只一眼,他看到那里被浸透的一小塊。

早情心里是慫的。

她沒想到這一步,很快用手拉扯下裙擺,蓋住自己的腿根,阻隔了李平川的視線。

吻結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