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姬莉茵:卡西米爾的奴隸葯劑獅(6)完(1 / 2)

2020年5月13日

第六章·救贖之路

春風帶著漫卷的詩意拂過大地,為剛剛消融了積雪的卡西米爾大草原吹來生

機。青草開始抽芽,遠遠望去,已然是一片翠綠。

少女奔跑在這一抹碧綠之中,金色濃密的馬尾迎著春風恣意飄揚。她跑著,

笑著,興奮地對著遠方的家人揮舞著手臂,而她也能感受得到,家人正向她報以

和藹的微笑。

如果就這樣,能夠愜意地感受著草原的氣息,該有多好,少女清澈的眼眸中

閃過一絲憂慮。她的父親晚上還要與幾位伯爵在宴會上碰面,而商討的內容,無

外乎是有關於正在逐步推進的,騎士競技賽的商業融資相關事宜。

她邁動的雙腿逐漸放緩了奔馳的步伐,進而佇立在原地,她悄悄將手伸進衣

裙,攥緊懷中的那張信札,今天的晚宴是個機會,她要將自己耀騎士的職責化為

一紙肺腑之言,親自交在大公手上。

意外發生在她向家父奔去的途中,偏偏有那么一顆特別的石子出現在她腳下,

偏偏敏銳的耀騎士沒有留意到腳下的危險。

她被絆住,跌倒,腳踝撞在那顆石子上,緊接著,一切的命運都改變了。

肌膚上被劃開的創口很快滋生出許多細小的顆粒,源石結晶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飛速生長著,漆黑光潔的晶體迅速呈現在眼前,那是個從自己的腳踝上生長出

的,已然與她整個身體一樣大小的源石結晶。而它還在不斷擴大,膨脹,進而化

為攥住自己腳踝的一只惡魔的利爪,百丈高的惡魔正張開它的血盆大口,而她正

被投入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不……不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如此荒謬的場景終究還是讓她意

識到眼前或許是夢境作祟,但在那血盆大口中被咀嚼,碾碎的感觸又是那樣真實,

半夢半醒間充斥著恐懼與絕望的嘶喊很快在一陣抽噎的聲音響起後緩緩沉寂,進

而是一些水一般的液體,透過並不厚實的衣物浸潤了自己的胸口。

「嗚……嗚嗚……瑪嘉烈姐姐……啊嗚……你醒醒啊瑪嘉烈姐姐!」

「呃……」臨光很是掙扎了一番,這才從持續不斷的頭痛中勉強掙開雙眼,

耳畔的泣聲隨之清晰,顯然,哭聲和打濕自己胸口的淚水,都來自這位伏在自己

身上的小獅姬。

「啊,小獅子,你沒事了啊……嗚嗯……」臨光試圖擠出微笑,但這笑容很

快被來自頭部的疼痛所扭曲。

「嗚啊!瑪嘉烈姐姐!!」莉茵的哭喊聲在耳畔環繞著,卻是頗有些模糊,

連帶著小獅姬的那抹泣顏,都蒙上了一股混沌。

莉茵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女孩子,看著本來由自己來幫助的病人反

倒是以病情加重為代價拯救了自己,除了哭泣外,她想不到其它表達自己感動與

愧疚的方式。

等下,也許還有辦法。

臨光在發熱所帶來的幻覺與痛苦之中,隱隱感覺到胸前那溫暖柔軟的身軀挪

開了,緊接著,耳畔傳來了更大的響動,不是低聲的啜泣,而是高聲的哭喊。

「有人嗎,有人嗎!」

「來人哪!嗚嗚……快過來,求你們!」

「媽的大晚上吵什么吵,被馬干的不夠爽想再來一次?」被叫醒的看守煩躁

地用劍鞘砸了下牢門,莉茵往後稍稍縮了縮,但緊接著又昂起頭來。

「求……求你,把那個葯箱遞過來,好不好……」

「呸,這才一天就想拿葯?你是不是成心造反?!,好大的膽子。」守衛還

處在睡夢被擾的煩躁之中,他索性把佩劍伸過鐵欄,對著小獅姬用力戳去。

「嗚啊!對,對不起,但是……求你……」這一下讓她疼得不輕,莉茵捂著

小腹蜷縮在牢門邊上。

「哈欠……什么事,這么吵。」另一名看守也醒來了,在聽完同伙的抱怨後

卻沒有表現出什么煩躁感,一抹淫笑爬上了他的臉頰。只見他走到牢門邊,伸出

手把玩著毛茸茸的獅子耳朵,調笑著說:「啊呀,維多利亞的小姑娘,是想要我

們幫你拿葯嘛。嘿嘿,這種事情我們肯定會幫你的呀。但是,你也知道下次給葯

的日子吧,身為奴隸想這么快就拿到葯品的話,你總該做點什么吧?」

「咕嗚……」

莉茵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想干什么,身體又向後退卻了幾分。她扭頭看去,

臨光還在礦石病所引起的高燒折磨下痛苦地扭曲著自己的身體,豆大的汗珠沿著

她的鬢角滾落,耀騎士的牙齒緊咬著,似乎即使是在這種半無意識的狀態也不希

望被他人聽見她病痛的呻吟。莉茵的心里愈發焦急與愧疚,臨光的情況不容樂觀,

甚至可以說很差,在沒有法杖輔佐和葯物抑制的情況下施加那種源石技藝相當於

把自己丟進了瀕死的狀態。若不進行急救,縱使是耀騎士的體格加持也撐不過兩

天,而按照地下淫場的規定,這些看守們在三天後才會送來必須的葯品。

怎么辦……

莉茵咬了咬牙,她不能置臨光的病情於不顧,不單是對恩情的報答,還有自

己身為葯劑師的責任。

「咕嗚……葯,葯只需要一點就好,如果,如果你們把葯箱給我,我……我

……」

莉茵的臉頰上流淌著兩行淚水,啜泣的聲音還是引起了臨光的注意,她向這

邊看來,嘴巴抽動著,莉茵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勸阻自己,可現在的情況,她只有

一條路可以選。

「嗚嗚……葯箱,如果能把葯箱遞過來的話,嗚……我可以,隨,隨你們

……使用……」

……

「咕嘟,咕嘟……」「老板,再來一杯。」漢再次將杯中的杜松子酒一飲而

盡後,略顯醉態地嚷道。

奇怪,明明作為賞金獵手的他,不該受到所謂牽掛的感情影響,但為什么,

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呢。

漢搖了搖頭,斷角那隱隱約約的痛感再度涌入腦海令他感到莫名的煩躁,病

情似乎又開始加重了,借用酒精提供的麻醉開始變得並不是那么有效。

漢從懷里掏出那個小玻璃瓶,看著里面的葯片,那是莉茵調配的,在小獅姬

不見蹤影的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繼續服用。他端詳了一番,又把小瓶子放

回貼身的口袋里。漢也說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受,懊惱,愧疚?是因為自

己沒能拯救那個命運凄慘的娼妓而追悔,還是因為自己因葯物斷絕行將就木而絕

望?

漢的眼前再度浮現出那副情景:已經被感染的茶色發的埃拉菲亞女孩,被人

攥住敏感的雙角,不停蹂躪,肏弄著……或許是莉茵此刻正經歷的,又或許是他

所要面對的命運。

「喂,你聽說了沒,華盧西亞醫葯公司把一個五星妓處理了。」

「啊?這么舍得的嘛,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了?」

一旁酒桌上正對著他人誇誇其談的家伙叫弗雷德,是個消息很靈通的人,不

出意料,他這次的「新聞」依舊引來了不少聽眾。

「可能這次咱們不能如願了吧,我得到的消息是送去競技場了,以後要專門

服侍那些大人物。」

「嚯,那算什么處理啊。」

「你有所不知,要是進了競技場,那天天玩到虛脫是在所難免的,指不定比

下放還慘呢。」

「大人物們精力就這么旺盛?」

「那可不。」

「咣當」漢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磕,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走出了小

酒館。競技場的事情,曾作為無胄盟一員的他自然有所耳聞,或者說,心知肚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去,一牆之隔的那一邊,燈火輝煌的卡西米爾首

都上空,是無盡的黑夜。

……

「吸溜……吸溜……嗯咕,嗚……嗚噗!咕嗚,噗咳咳咳……咿,咿呀!」

還未來得及將剛剛灌進口中的精液吐出,又一股暖流便在自己身體中噴射出來,

尚未完全恢復的身體再度進入疲累不堪的狀態。莉茵癱倒在地上,伴著陣陣喘息

與嬌吟抽搐著泌出淫汁。

「怎么,這才五個人就不行了么,那葯箱……」

「咕……不,不要……哈啊……」莉茵強撐起仍不斷顫抖的身體,腥臭的白

濁不斷從她的陰戶和後庭溢出。她顫抖著手臂雙腿,以母狗一般的姿態走向下一

根陽莖……

「啊,真舒服,維多利亞的皇女吸起來真是爽啊!」看守面帶陶醉的神情,

揉弄著莉茵金燦燦的秀發,一點點把自己的庫蘭塔巨根頂進喉嚨。莉茵強忍下深

喉時窒息的感覺,盡力去舔弄,吸吮著口中的肉棒。她收縮自己的喉肉,去擠壓

摩擦著桿部,又微微翹起倒刺,細細刮擦著馬眼周圍的敏感帶。

「啊啊!這小貓的倒刺小舌,哦哦哦,射了!都給我喝下去!」精液撲哧撲

哧地涌入小獅姬的喉嚨,直到灌滿口腔又順著縫隙與鼻腔倒灌出來,莉茵臉上瞬

間一塌糊塗,精液,淚水與口津混著在上面淌開。

「咕……可,可以了吧……葯箱……」嘔出一灘白濁,莉茵艱難地抬起頭,

虛弱地說,現在眼前的六名看守已經全部享用過了她的身體。只要拿到葯,瑪嘉

烈姐姐就有救了。一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側過臉去,瞥一眼已經半昏迷的臨光,

後者把身體翻過去,不知是不想展示自己的病態,還是不忍見到小獅姬的慘狀。

「啊對,葯箱。」為首的那名看守壞笑著舉起葯箱在她眼前擺弄著,突然他

手一翻,葯箱里盛放的葯瓶紛紛掉落出來。玻璃瓶摔在干硬的地板上,連帶著小

獅姬的那份希冀一同,破碎成滿地碎片。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誒嘿嘿。」看守們爆發出了一陣哄笑,他們涌

上來一陣踩踏,本還可以使用的葯片又變成了沾在他們靴底的粉末,他們笑得更

放肆了,而在為首的家伙把空盪盪的葯箱丟在莉茵跟前時,恥笑達到了高潮:

「喏,你要的,『葯箱』,給你咯。」

莉茵一時僵在那里,沒有哭腔,沒有痛苦,只是身體微微顫抖著。

「畜……生……」沾滿精液的雙唇抖動著,傳遞出阿斯蘭少女絕望之後的憤

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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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什么?」看守愣了一下。

「你們這群畜生!」小獅姬猛地躍起,嘶吼著朝看守撲去,或許是嬌弱的她

此刻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氣,牙齒狠狠嵌進那家伙的皮肉之中。

「啊!你這婊子!!」看守咆哮道,揮起拳頭猛砸著她的頭,進而一記提膝

頂在的小腹,莉茵捂著肚子跌倒在地。

「臭婊子!你敢咬我,媽的,媽的!」看守破口大罵,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莉

茵的身上,發出一聲聲悶響,但似乎這樣還不能讓他解氣,他緊接著抬起自己覆

著鐵片的靴子,惡狠狠地踢在莉茵的身體上。

「混……混蛋,住手……」即使是在混亂的意識之中,臨光的聲音依舊充斥

著堅定。

「哦?對呀,這里還有一個啊。」臨光游絲般的聲音讓看守惱怒地轉過頭,

但緊接著變成壞笑。「我們還有一個可以玩的呀,弟兄們!」他又朝著莉茵狠狠

踢了一腳,緊接著便扶著自己再度脹硬起來的肉棒,來到臨光的身邊:「耀騎士

大人,你讓我們住手,那也就是說,你要幫那婊子貓分擔下咯?」

「嗚……不要……放開,放開姐姐……」渾身上下的疼痛讓莉茵幾乎說不出

話,被精液蒙蔽住的雙眼勉強看到臨光被壓倒在身下插入的情景:那看守發出興

奮的低吼聲,一下下奮力挺進著腰桿。他一手攥住臨光金燦燦的馬尾辮拉扯,一

邊抽打著她的臀肉,再把自己的身體頂得更深,更猛烈。

「呼……哈啊,耀騎士大人,現在您的陰道還真是又緊又燙啊,真是舒服!

老子的雞巴都要化在里面了呢!哦哦,爽死了!耀騎士大人,請在夾緊一點吧!」

看守以後入的姿勢狠狠抽插著迷亂中的臨光,高燒和被粗暴插入的痛感交織沖擊

著她本已混亂不堪的大腦,不知不覺間雙眼已然向上翻去,汗液淋漓在英氣的臉

龐,不知是出於重病的痛苦還是快感的盪滌。她大張著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宛若離開了水的魚那般急促喘息著。

「嚯啊,耀騎士大人熾熱的身體,啊哈哈,真是太舒服了!哦哦哦射了,懷

上我的孩子吧耀騎士大人!」看守猖狂地大叫著,一陣急速抽動後將滾燙的濃精

灌進她的身體,臨光被壓趴在地,身體痙攣抽搐著,高燒讓她身為耀騎士的堅韌

意志也減弱了許多,下意識地在陽精澆淋在子宮內壁上時進入了瘋狂的高潮。此

刻的她並不能獲得多少歇息的機會,濕黏的肉棒方一抽出,灌進身體里的精液尚

未隨著高潮的淫液流淌出來便又被另一根洞穿甬道的陽物堵了個結實。緊接著,

臨光被看守們抱起來,夾在兩人中間,兩根肉棒一前一後頗有節奏地來回抽插著

陰戶與菊穴,雙重的刺激幾乎要將她的意識斬斷。厚重的喘息與呻吟自不肯屈服

的口中緩緩傳出,卻是進一步刺激了看守們愈發膨脹的獸欲,又是兩股濃精在她

的身體里急速噴射而出,他們松開手,臨光一下子跌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著,濃郁的紅暈自臉頰蔓延到了渾身……

「呼,太棒了,她的屁穴又熱又緊。」

「這個體溫真是太爽了,我能再射三發!」

「別急別急,一個個來!」

「操,我忍不住了!」余下的看守們已然迫不及待地沖上去,臨光瞬間被三

人包圍。來回抽插著她的陰戶,菊穴和嘴巴,而另一邊,等得急不可耐的看守們

又重新抓過遍體鱗傷的小獅姬大干起來。他們放肆地大笑著,狠狠肏干著飽受蹂

躪的二女,直到精液灌滿她們身上的每一處洞口……

「嘿嘿,耀騎士大人,怎么樣呀~」為首的看守笑眯眯地搓弄著自己的陽具,

將最後一灘精液噴射在臨光的臉上,再端詳著那空洞無神的目光與呆滯的神情愉

悅地吹了聲口哨:「耀騎士大人,我們可是在給您治病呢,你看這一套多爽快,

出了一身汗後,燒自然就退了嘛。」他的話語引發起一陣刺耳的哄笑聲,隨後他

們便各自散去了。

「咕……嗚……瑪嘉烈,姐姐……」莉茵抖動著支離破碎的嘴唇,渾身都為

白濁所浸沒的她只是稍微扭動下身體就會吐出一汪穢物。她艱難地撐起身體卻又

緊接著跌倒,腹中回盪著的精液又一次激起一番高潮……莉茵就這樣,緩慢而伴

隨著痛苦地最終爬到臨光的身邊。

臨光以同樣痛苦的姿態勉強轉過身,伸出雙手將那顆沾染著白濁的小腦袋攬

入懷中,即使是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她依然試圖撫弄著懷里的小獅姬,「沒事吧

……小獅子……不要,不要管我了……活下去,一定要……」她的聲音也逐漸微

弱下去。

「瑪嘉烈姐姐……嗚嗚……」莉茵泣不成聲,望著痛苦中的臨光,她也最終

下定決心,將尾巴搖動到自己的面前……

「啊唔!」激烈的疼痛令她身體不由得一陣激顫,隨著幾滴鮮血滴落到地板

上,一顆小小的葯粒靜靜地躺在莉茵的手心。

身為阿斯蘭族的莉茵並沒有在很多地方表現出獅子們所特有的強韌肉體與極

佳的身體強度,很大程度上都要歸因於此刻放在她手心的這顆葯粒。如果說她的

姐姐維娜是維多利亞有史以來格斗與拼殺技巧的巔峰,那么小獅姬就是維多利亞

皇家煉葯協會所發現的第二個堪稱卓越的「人體煉葯爐」:依托阿斯蘭族優越的

身體,輔以特意地調配引導,她將攝入身體的食物與葯材中所有對源石有效的成

分悉數積淀下來,並最終匯集與尾巴尖端的絨毛之中,以此形成的小葯丸被稱為

「獅子王冠上的寶石」。自與礦石病相關的研究啟動以來,維多利亞皇室也經常

使用類似的「人體煉葯爐」,以保證國內尖端治療葯品的供應,代價則是這些獅

子們的身體通常會較為柔弱,並不長於阿斯蘭族傳統的戰斗技能。當然,既然是

阿斯蘭族「秘技」一般的存在,這種制葯方式並不為人所知,也使得小獅姬不至

於淪為一個完全意義上的制葯工具。

「獅子王冠上的寶石」通常會在尾巴的尖端生成並不斷擴大,並需要數年的

生長周期,在完全成型後會自然脫落,而一旦中途強行扯下葯粒,不但會使葯效

大打折扣,於煉葯載體本身也是很嚴重的傷害,若非能及時得到補葯調理,甚至

會從此喪失掉煉葯爐的資質。

「嗚……姐姐……」小獅姬哆嗦著將葯粒送到臨光的嘴邊,後者似乎已經相

當的虛弱,以至於連張口與吞咽的動作都無法完成。她不得不輕輕掰開臨光的唇

瓣,而後把葯粒含在口中吻上去,用舌尖將「獅子王冠上的寶石」送服下去。

「嗚?唔……」吻住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有了些許微妙的感覺,但並沒有

的時間細想,強行將葯粒扯下的疼痛很快令莉茵昏迷了過去……

……

漢在做著出發前最後的准備,他對著箭矢默念詠唱,為源石雕出的箭頭附上

爆炸特性,在他的身邊還碼放著十幾支處理好的箭矢。漢弄好最後一支,將之收

入箭簍之中,又最後檢查了一遍弓箭和緊綳的弓弦。就在這時,門開了。

「哦?來了?」漢頭也沒回,將自己清瘦的身軀埋藏在斗篷之中是他在那個

組織里留給眾人的主要印象。

「算上我攏共五個,如何?」來者的聲音聽上去很激動,他不由分說便抓過

桌上的杯子,猛灌幾口烈酒:「哈啊,好酒,事成之後你得請我們好好喝一頓。」

「夠了,」漢輕輕笑了一聲,「甚至還有點多。」

「害,這次也不單單是幫你,」來人很隨意地往桌子上一坐,「這次也是弟

兄們跟那幫混賬騎士算賬的機會。」

「她在那里么?」漢扭過頭。

「她確實在那,華盧西亞窯子里那大馬婊親口說的。」說到這里,對方的臉

上不由得泛起一絲鄙夷:「切,那婊子主管,看上去凶巴巴的,透起來那腰晃得,

巴不得讓人把蛋都塞進去,還倒豆子一樣問什么都答一串。」

「喔。」

「嗨,本來上面的意思是除了我這個玄鐵,那邊的青金和幾位高階以外,還

會把那位白金調回來,可你猜怎么著,一聽說我們要劫的目標里有耀騎士,那白

毛娘們立馬慫成個絨毛團團了。」

「哈,倒也正常。」漢將弓箭向身後一掛:「讓大家進來吧,我說明下具體

的計劃。」

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大漢悉數走進,使得這個小旅館的房間里顯得滿滿當當。

漢最後又看了一眼窗外,夜色里隱約可見到競技場碩大的輪廓。

「等著我,小獅子。」漢在心里默默說。

很難說現在的小獅姬可以等他多久了:強行扯下葯粒的身體開始日漸虛弱,

但又要應付眾人變本加厲的奸淫,由於騎士慶典臨近,越來越多的上層人士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