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活物】(1)(2 / 2)

金發活物 夢中夢789 7176 字 2020-12-18

我沒有回應她,轉身讓一起來的醫生對她進行身體檢查。我和格林退到一邊,幾個女仆上前控制並束縛住了露咪,女孩在她們手里如同無生命的木偶一樣被擺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醫生在露咪的身上撫摸測量,露咪的臉色紅的像要流血一樣,一直用力的閉上眼睛,身體劇烈的顫抖,顯然她對於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感到非常害羞。她那件媽媽親手縫制的白色連衣裙被人扒下來,她自己縫制的藍色圍裙也掉了下來。

在幾個陌生人的注視下,露咪被要求赤裸著走來走去,以展示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缺陷,跳來跳去顯示她的乳房彈性,跑幾步爬上桌子體現其身體健康,被捏開嘴檢查牙齒。兩個助手左右架著分開她的大腿露出毛發稀疏的陰部,醫生伸手撐開她的陰唇檢查她的童貞。露咪咬著下唇保持沉默,沒有停止流淚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她應該是人生中次有這種創傷經歷。這也是她的裸體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肌肉很有彈性的顫抖,手感像打在果凍上一樣,她從頭到腳都是一樣的雪白沒有顏色差異,她的手腳都很柔軟,撫摸起來柔順絲滑。我親吻了她淺金色的頭發,這波浪一樣彎曲蓬松有光澤的淺色秀發讓我為之著迷,她敏感害羞的樣子更讓我感到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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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檢查完做了總結,露咪沒有化妝和染發是素顏的,沒有患病,殘疾和破損,身體結構完美,十分適合用於男人享樂和懷孕,處女。

露咪的身體還要進行脫毛,除了頭發,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發都要去除,簡單清洗後會塗抹上融化的蜜蠟,待蜜蠟凝固了再往下撕扯,這樣處理陰毛時她忍不住尖叫。

我讓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問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無隱瞞的跟我說:「亞爾金夫人找我打聽過那副畫的模特是誰,既然你喜歡就雇人去把她弄來好了,於是我畫了簡圖交給附近的海盜,他們以為不值得就為了一個小妮子而行動,近期才去了那個地方,殺了幾個抵抗的居民打進去搶劫皮毛和牲畜,綁架了幾個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來了,逼問她父親大女兒在哪,那個男人還真是頑固,怎么問都只是推說把女兒送走了,海盜們發現她家兩個小女兒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為了保全妹妹們主動站出來,海盜對照簡圖確認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堅決不讓帶走女兒,像頭棕熊一樣與海盜打了起來,海盜終歸人多勢眾,把按住了用燒紅的鐵釘把他雙手釘在門上,露咪那時藏在寒冷透風的柴堆里,正凍的嘴唇發紫身體很虛弱,她媽媽拿出一件厚實的大衣給她披上,讓女兒逐漸緩過來賣相好看一點。露咪被海盜扛在肩上從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媽媽,她媽媽也追著走了很遠,一面忍受失去親女的痛苦,還要告訴女兒屈辱的活著總好過野草一樣死去」

我聽完了問格林:「現在能聯系上她母親嗎?」

「當然能」

「那就讓她來一趟,告訴她,不來我會殺了她女兒」

回到住處,夫人正在和畫像對比露咪的長相,面帶微笑的對我說「看她多么年輕啊,才剛剛發芽,甚至還沒結出花蕾,她應該有個新名字,我給她取名鈴蘭」

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頭哀求:「夫人,我請求你,讓我回家吧,看在聖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

夫人撫摸著露咪的頭發,對自己的選擇感到非常滿意「回家?你永遠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從我,一個光明的未來在等著你。希琳,帶她下去收拾一下」

鈴蘭被我們的女領班希琳領下去洗澡熏香,她將在晚上來陪我,我感謝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個美麗端庄的小處女,一件極為珍貴的禮物。夫人懶散的躺著,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奴給她按摩,她閉著眼睛一副愜意的樣子:「你喜歡別的姑娘,也好過像別人那樣沾染了希臘人的墮落癖好(孌童)。」

我聽到希琳教導鈴蘭:「現在對你是全新的開始,沒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你的過去也不重要。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蠻的地方,窮困潦倒的家庭,只是個寒微卑賤的小妞。而你進入了一個文明優雅的社會,到了一個上層貴族的家里,衣食無憂還能得到主人的寵愛。你要學會接受自己的命運並為之慶幸,你的同鄉都會為此而嫉妒你。」

鈴蘭十分不情願的被領來了,她臉色蒼白的站在我面前,樣子像上刑場一樣,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領到床邊,伸手解開她的襯衣,里面是一對小巧的乳房,乳暈是粉色的,乳頭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時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幾滴水,鈴蘭又流淚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悅,後退幾步跪下,身體劇烈顫抖著:「對不起主人,請不要打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會努力克制。」

我坐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她,她身體很柔軟,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蓋,小蠻腰和脖子都要隨時能彎的下去。「你很怕我?都怕什么。」

鈴蘭說了幾個流行的恐怖傳說,她認為我會在晚上掏出她的腸子,天亮時再挖出她的心來吃掉,韃靼人買孩子就是為了吃她們的肉。也許我的發型更增加了謠言的可信度,與其他韃靼,哥薩克一樣,我只在頭上梳了一條歪向一側的短發辮,其他的頭發剃光。我沒有做任何解釋,面對完全陌生的人和環境,人往往會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極為困難和脆弱的,她現在也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需要時間讓她自己確認現在是安全的。

我曾聽一個為西班牙打過仗的老佣兵和我說:非洲的黑人由於被賣掉的黑奴沒有再回來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愛喝的葡萄酒是紅色的,於是他們傳說白人買黑人是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給她安排的房間里,鈴蘭安靜的哽咽了幾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覺時聲音很輕,睡的很沉。明天開始她所有的生活習慣和技能都要重新開始教,也許作為一個寵妾來培養,她的15歲的年齡已經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購買10歲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夠的成長空間,培養女孩歌舞,文學,優雅舉止,幾年後長到17-18再賣出去就可以獲得很大的利潤。

露咪這個野丫頭帶給我的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招鈴蘭來為我服務,她一到晚上就會惶恐不安,害怕我會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務,吃飯時只要面包和清水,認為我每天都在吃烹飪的人肉,別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許多人在戰爭中被販賣為奴和虐殺,國家間互相指責對方是恐怖的野蠻人。瑞典宣稱被俄國抓走的人都會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俄國也宣稱瑞典人會把俘虜放在爐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內臟喂馬。我不能一定說這些是假的,至少這種互相憎恨和恐懼是真實的。

幾天後鈴蘭的父母來了,他們把其他孩子寄養在婆婆家。那個強壯的獵人現在雙手纏著綳帶,看起來恢復的並不好,也是,家產都被洗劫了,哪里還有錢療傷,我讓我的醫生把鈴蘭的父親綁在椅子上給他重新清洗傷口,敷葯包扎,我向這對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現在每天都過於緊張,這種狀態持續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騰死,我只能找你們來幫忙勸說一下,我會給報酬的。

我讓露咪的父親庫西(雲杉)在這里安心治療,韃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戰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庫菈(蒲公英)1,2天,去安撫一下他們的女兒露咪,這對恩愛的夫妻吻別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間里我很有興致的圍著薇庫菈轉了幾圈,這是個剛30歲的小熟婦,她抗議我這樣子對她很不禮貌,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讓她現在把衣服都脫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議,我從身後抱住她貼著她的耳邊低語:你女兒在我手里,丈夫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術,你要是不聽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來,後果自己知道,只要你聽話,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後門,那樣你對丈夫不算失貞。

薇庫菈很勉強的微微點頭,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樣子充滿誘惑,旁邊等候的女仆給她脫去衣服,她還是伸手擋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給她浣腸,後門被完全洗干凈了塗抹潤滑的油脂後,我在她的後門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搖晃抽插這跟玻璃棒時,好幾次薇庫菈險些叫出聲來,我拿來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捆在身後,在奶子上下纏繞了幾圈,用另一根繩子給她做了一個簡易繩圈,牽著她去見她的女兒:「你可要夾緊了,如果掉出來就會被你丈夫聽到」

而這樣的情況下薇庫菈根本就因為身體的敏感而站不起來,只好讓兩個女仆扶著她走路,屁股左右搖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長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樣。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薇庫菈和鈴蘭見面了,我在旁邊以一種殘忍的好奇心看著她們,這對母女被作為互相威脅對方的人質。鈴蘭笨拙的給母親解開繩子,幫母親穿好衣服,兩人都眼睛濕潤的抱在一起,當懲罰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愛的那個人身上時,這更讓這種對親人遭遇的不忍,變成一種追求自虐的體驗。我聽不懂她們的當地的方言,但從她們的表情和語氣可以感受到,鈴蘭非常愛她的母親,願意為了不讓父母擔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親似乎說了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當晚薇庫菈按照女兒出嫁時的樣子裝扮了鈴蘭,沒有親友,沒有歡笑,沒有禮物和宴會,薇庫菈像要把女兒拉去喂給惡龍一樣強撐著,鈴蘭盡量想讓母親寬心的假裝出一副笑臉。鈴蘭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著自己的初夜,她因為那種難以啟齒的恐懼,拉住了母親,希望母親能陪伴她度過這一夜,然後拉著母親的手緊緊閉上眼睛,她聽說初次會有身體撕裂一樣的疼痛。我欣賞著她的恐懼和羞恥,決定把這個機會讓給鈴蘭的母親,在母親的手里鈴蘭有了初次的體驗,她像小奶貓一樣叫春,對母親的依戀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適,聲音逐漸軟綿,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樣顫抖起來,她在母親的手里產生了次高潮。

薇庫菈拿著浸染了女兒血跡和愛液的毛巾雙手遞給我:「我女兒已經為自己的貞潔做了切實的證明。」

我聞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庫菈分開了鈴蘭的雙腿,她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沉醉的閉著雙眼,她的陰唇隨著呼吸有節奏的微微開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兩腿間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好讓自己更加舒服,真是個天生的小賤人,這么快就學會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這屬於我的玩具,鈴蘭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讓我碰,我沒有再遷就她。從背後抱住這具還想要逃跑的女孩裸體,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後騎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鈴蘭雙手扭轉到背後,用繩子捆綁固定。再把她翻過來,我順利把肉棒刺進她已經濕潤的陰部,那是一種天堂一樣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鈴蘭的身體,鈴蘭也逐漸適應了這樣的身體接觸,開始迎合我,脖子向後仰著深呼吸。旁邊的薇庫菈側身扭過頭沒有再看女兒,她看起來並不好受,我就是在強占她女兒,並享受這種肆意凌辱的感覺,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鈴蘭身體里。

上午,仔細梳洗好的鈴蘭穿著一件夫人給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體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著裙擺,還要慢慢走擔心把自己絆倒,她很喜歡這件新衣服,優雅的提著裙邊在屋里轉圈。

鈴蘭要和家人道別了,小姑娘戀戀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懷里,三個人溫情的抱在一起,女兒將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遙遠的異域成為別人的奴仆,只有把這當成是女兒遠嫁了,是去愛人家過好日子了,才能減弱一點心中的不舍。鈴蘭拿出了一口袋肉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口糧,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樣囤積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來的,告訴希琳以後加強看管,不允許她再這么做了,這種物質匱乏家庭的經驗在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盧布的銀幣交給了薇庫菈作為酬謝,鈴蘭看到了很不滿的樣子,對我說:「主人,這太少了,我應該更值錢才對,你看我這么可愛,身材這么苗條,再加一點,加一點,我起碼應該值10盧布。」

她還真敢說,1盧布可以讓一個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個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5盧布,便宜的窮孩子也就賣2-3盧布。

鈴蘭想甩甩頭發,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們常作的那樣用手撩起長發,做出嫵媚的樣子,伸出的手什么都沒夠到,她的頭發早上被盤起來了,這個小動作逗樂了在場所有人。鈴蘭有些尷尬,她走到我面前雙手揪著我的衣袖,用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我,向我要錢。

我興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應我,是可以賣到10盧布,但現在我已經給了海盜5盧布買你,你的倔強和矜持讓你損失了這筆錢。買一個普通的農奴是4-5盧布,你再貴也就翻一倍。」

鈴蘭點點頭,也許認為已經不可能要到再多了,從我手里乞討式的接過了3盧布銀幣,笑的像玫瑰花一樣的放到母親手里:「媽媽,我給家里賺錢了對嗎,我很值錢的,這樣弟妹也可以過得好一點。」

鈴蘭摘下了脖子上的銀鈴鐺交給母親,讓母親趕緊收起來,那是我早上剛給她禮物,一件讓她感到羞恥的玩具,她只要走動了鈴鐺就會發出聲響,這只小貓為此練習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動,想要擺脫這件讓她煩惱的東西,那個鈴鐺本身不值錢很輕薄,她交給母親可能這是想到它是銀制品。她沖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處罰我就好了的樣子。

送走了父母,鈴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獨處一會兒,她想確認一下我會怎么對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輕又可愛,我才給她這個和主人談判的機會。

鈴蘭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拽著我的手問我:「你會娶我嗎?媽媽說,我已經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無法再嫁給別人了,我不會再想回家,我不會再想媽媽。我會好好干活,我會很溫順,你隨時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會再抱怨和表露不悅,就算我在故鄉結婚了,到了別的丈夫家里也會是這樣。」

我很滿意她的變化,覺得還是要讓她先明白本分:「我不會娶你,我是白韃靼人(貴族階層稱為白人,普通農民,牧民等平民和勞動階層稱為黑人),只會娶和我同等階層的女人,在封土建軍的韃靼服役貴族里,妻子地位尊貴並不會被關在家里,王公發布征召時,韃靼女貴族也常會從征參戰,如果夫妻間發生矛盾,丈夫也不會鞭打妻子,夫妻間會用刀劍較量一番,妻子隨時可以出去分居,離婚也很簡單,女奴生了孩子都會交給正室撫養,免得孩子變軟糯,普通女奴幾乎沒有提高地位的機會。」

鈴蘭咬了下嘴唇,低垂著眼睛:「那你不會再賣掉我吧,那實在太恐怖了。」

我沒有回答她,讓她抱有這種擔憂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鈴蘭,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葯,等她因為不可抑制的身體燥熱而做家務時分神,就以她犯了淫亂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時候又用手撩撥她的陰唇和後庭,但又不給她滿足,讓她在高潮邊緣徘徊。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觸摸兩腿之間,就把她的雙手捆到身後,鈴蘭夾緊了雙腿,想要找東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滾。等葯勁差不多了,就領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愛液。

過了幾天這個原來純潔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時,懂得了用手觸摸陰部和奶子會很舒服,這個小秘密很快被希琳發現,於是鈴蘭洗澡時也不再允許自己動手,而是雙手捆住吊在頭頂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觀看,希琳是個熟練的老媽子,這時更加巧妙的挑逗鈴蘭,鈴蘭的奶子充血變硬,身體變得愈發敏感,稍微用指尖劃過她都會發出愉悅的呻吟,但還沒有突破羞恥心主動請求,她不斷地掙扎扭動,呼吸也愈來愈急促,下身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兩腿之間滲出很多愛液,但還是因為沒有達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鈴蘭看我的時候,眼神已經變溫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樣充滿敵意的,她不是公主,沒有高貴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護,她不是法力高強的女巫,沒有召喚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縱橫冰海的北歐盾女,更不是傳說中有著尖耳朵,壽命漫長的精靈種族。褪去外部所能給與她的保護,剩下的只有一個軟弱可欺的,被當做物品買賣的孤獨小姑娘。

~~森林里的果實,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