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結章(1.1萬字)(1 / 2)

</br>冷灝進了洗手間就察覺不對勁,口干舌燥,身體莫名的燥熱,褲襠里的分身竟然在沒有受到刺激的情況下硬脹起來。

掬了把冷水潑在臉上,依然壓不住身體的熱度,冷灝皺著眉趴在洗手台上,回想楚曦剛才的言行舉止。

不對!楚曦是什么樣的性格,他最清楚,他萬里迢迢的回國,費盡心思的接近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聽說自己有戀人就輕易放棄,還說出祝福他的話。

這太不像楚曦的為人了,他向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絕不可能輕易放棄,除非……

冷灝立刻想起最後喝的那杯酒,遞給他酒杯時楚曦的眼神有些古怪,再聯想自己眼下的狀況,登時什么都明白了。

這個混蛋,竟然給他下葯!

冷灝又驚又怒,恨不得沖出去暴揍楚曦一頓,可惜他現在面紅耳赤,腿腳酥軟,沖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正中那禽獸的下懷?

葯力來勢洶洶,幾乎卷走了冷灝的理智,額上的汗水一滴滴滲出,他趴在洗手台上,粗重的喘息,腦子也暈沉起來。

冷灝咬緊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強迫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拿起洗浴台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的砸到牆上。花瓶嘩啦啦碎了一地,他撿起一塊玻璃碎片,緊緊握在手心,尖銳的玻璃刺破掌心的嫩肉,鮮血立刻冒出來,鑽心的劇痛讓他瞬間清醒了許多。

門外的楚曦聽到洗手間里的異常聲響,關心的敲門問道:「灝,你沒事吧?」

冷灝沖過去將洗手間的門鎖上,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回答道:「我沒事,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真的不要緊?要不然我進來看看你?」

「不用,我過一會兒就出來。」

暫時緩住了楚曦,冷灝抬頭環視四周,看到有一扇大窗戶,頓時眼前一亮。他強忍著脹痛的下身,三步並作兩步沖到窗戶前,顫抖著手推開窗戶。

居酒屋只有一層樓,洗手間的窗戶正對後街,這給冷灝的逃跑制造了絕好機會,他毫不猶豫的從窗戶里爬出去,縱身跳下。

窗戶離地面有一米多高,落地的剎那,冷灝的腿腳一軟,啪地跪倒在地上。

催情葯異常霸道,他只覺得褲襠里脹得不行,勃起的分身頂在貞操鎖的鐵籠上,只要輕輕一動就痛得他直冒冷汗,直不起腰來。

他粗重的喘息,握著玻璃片的左手被刺得血肉模糊,他一咬牙,把玻璃碎片換到右手,死死握住,立刻掌心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暈眩的頭腦再度清醒。

楚曦過一會兒發現自己不見,肯定會追過來,不能待在這里,必須趕緊逃!

此時已接近午夜,後街是一條窄小的街道,夜深了人跡稀少,就算有陌生人經過,冷灝也不敢隨意呼救,免得自己神志不清,被歹人占了便宜。

冷灝弓著身子,逃生的欲望支撐著他,艱難的朝前面爬,貼著牆根爬了十幾米,抬頭看到另一家居酒屋的招牌——竹之韻。

這時,有腳步聲從他逃出來的酒吧的方向傳來,冷灝心里一陣慌亂,扭頭看到竹之韻門前有個裝飾性的大水缸,缸里頭卻是空的,他靈機一動,手腳並用地爬進去藏好,順手拉過裝飾性的藤條花枝頂在頭上。

剛剛藏好,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楚曦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著,冷灝咬牙切齒,立刻掐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調成無聲模式。

可就算這樣,楚曦的電話還是鍥而不舍的打進來,冷灝不理睬他,蜷成一團縮在水缸里。

冷灝聽到腳步聲從遠而近,楚曦的聲音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冷灝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楚曦在四周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冷灝的蹤跡,甚至還進居酒屋詢問,被告知沒有看到冷灝,只能失望的離開竹之韻,繼續向前搜索。

聽到楚曦的腳步聲遠去,冷灝還是不敢出來。他渾身的力氣都用盡了,葯物的作用下,意志越來越薄弱,快要支撐不住了。

冷灝顫著滴血的手指,艱難的撥出了唯一的快捷鍵。

「喂,寶貝?」手機響了一聲就被接通,傳來熟悉而渾厚的男子聲音。

冷灝聽得差點落淚,苦苦壓抑的欲望因為聽到情人的聲音而涌上來,差一點失控的呻吟出聲。他艱難的深呼吸,虛弱的道:「快來……救我……我在竹之韻門口的……水缸里……」

說來也湊巧,齊嘉言喝酒的居酒屋正是這一家竹之韻,一接到冷灝的求救,他的腦子轟然炸開,風一般地沖出門去。

以冷灝高傲倔強的個性,不到山窮水盡,是不會輕易求救的,因此可以斷定,他遇到了嚴重的危險。

縱然齊嘉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當他撥開水缸的偽裝,看清楚里面狼狽不堪的情人時,還是大吃了一驚。

冷灝緊閉著雙眼,俊臉潮紅一片,密布細小的汗珠,兩片誘人的薄唇被咬出血珠來,身上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被割得鮮血淋漓的手下意識的搓揉鼓脹的褲襠,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顯然在極力忍耐著痛苦。

冷灝這副春情萌發的模樣,很明顯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葯!

齊嘉言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一時間憤怒和心疼同時涌上心頭。

感覺到有人抱住自己,冷灝努力睜開朦朧的眼,艱難的抬起頭,認出是齊嘉言,僵硬的身體才松懈下來。

「嘉言……嗚啊……」冷灝想說話,可一開口卻發出羞人的呻吟。

「是我,沒事了。」齊嘉言輕拍冷灝的背,將外套脫下來裹住他的身體,將他抱了起來。

冷灝一觸碰到齊嘉言的身體,就立刻像蛇一樣纏住他,不安分地扭動身體,又摸又啃,淫浪的挑逗男人,攪得齊嘉言呼吸不穩,欲火一下子被挑起來。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地狠狠「懲罰」冷灝,不過,畢竟時間地點不對,齊嘉言只好強硬的扣住冷灝的手腕,不許他亂來。

由於是出來喝酒的,他們都沒有開車,齊嘉言雙手抱著冷灝,讓文濤幫忙攔了一輛出租車。

冷灝的別墅離此地較遠,而齊嘉言租賃的公寓倒是只有三四公里,齊嘉言當機立斷,讓司機送他們去自己的公寓。

齊嘉言抱著冷灝坐上車後座,冷灝已經忍耐到極點,齊嘉言剛一松手,他就飢渴的纏上來,哼哼唧唧的貼在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一刻都等不了了。

「好熱……」冷灝扯掉齊嘉言蓋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撕開身上的襯衫,掌心流出的血把衣服弄得血跡斑斑,可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像狗皮膏葯一樣貼在齊嘉言身上,扭著腰肢求歡。

齊嘉言被冷灝纏得上火,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老實一點,到了家再瘋!」

可是他忘了冷灝是個m,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浪叫一聲,再度撲上來,像條哈士奇一樣對齊嘉言的臉又親又咬,熱情的不得了。

齊嘉言狠狠心把冷灝從身上扯下來,用脫下的襯衫反綁住他的雙手,這樣冷灝雖然還是不安分的扭動,但好歹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司機也看出來冷灝不對勁,不用齊嘉言吩咐就以最快速度將他們送到了目的地。齊嘉言丟給司機一張面額夠大的鈔票,說了聲不用找了,彎腰抱起冷灝,匆匆地上樓。

冷灝看著清瘦,但畢竟也有一百多斤,齊嘉言把他扛上三樓,也累得夠嗆。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齊嘉言如釋重負的把冷灝放在地板上,解開他被綁的雙手,還沒來得及喘勻了氣,就見冷灝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又來了一招餓虎撲食,結結實實的把他壓在身下,濕熱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

冷灝雖然身體很淫盪,但在床上向來是齊嘉言占有絕對控制權,冷灝只是聽從他的指令就行。不過此刻,中了春葯的冷灝哪里還顧得上什么主人奴隸,他腦中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強烈到沖昏了理智,再不得到滿足,他渾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齊嘉言本來打算先給他止血,處理傷口,再慢慢幫他紓解欲望,可是這美好的計劃被冷灝這一記狂熱的吻給打亂了。本來就一路被挑逗騷擾,身體處於緊綳狀態,這一記熱吻一下子勾起齊嘉言的欲火,而接下來冷灝的動作則讓他僅剩的自制力徹底崩潰。

冷灝用受傷比較輕的右手拉開齊嘉言的褲鏈,俯下身子一口含入他半硬起的分身,飢渴的吞吐起來。

「操!」齊嘉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快感洶涌如潮,他下意識的抓緊冷灝的頭發,隨著他吞吐的節奏前後挺腰,在他濕熱的嘴里抽插起來。

兵荒馬亂之中,齊嘉言還不忘關注大門,確認大門關緊了,不會被人看到活春宮,才放心大膽的投入到歡愛中去。

就在玄關處,兩人迫不及待的糾纏在一起,像發情的野獸一樣,互相撕扯,衣服一件件的甩到地上。

冷灝渾身一絲不掛,騎跨在齊嘉言腰上,葯力的催動下,小穴里面瘙癢難耐,涔涔的流出水來,將臀縫弄得一片濕滑。他主動抬高腰臀,分開兩片白生生的臀瓣,嫩穴對准男人硬挺的陽具,狠狠地坐下去。

「嗯……」

「啊……」

兩人同時發出呻吟,齊嘉言舒爽得直吸氣,冷灝則是又痛又爽,仰著頭尖叫一聲。

粗長硬挺的陽具直直鍥入身體,深深插到底,有一種把肚子戳穿的錯覺,可同時也帶給冷灝無比的滿足,巨大的刺激讓眼淚一下子涌出眼眶。

望著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著眉,淚流滿面,可憐兮兮的模樣,齊嘉言的心軟作一團,就著他們交合的姿勢,猛地坐直身體,將冷灝摟進懷里,親吻他淚濕的眼角。

「寶貝,別哭。」

情人溫柔的吻和憐惜的話語,反而似是勾起冷灝的傷心,眼淚掉得更凶了。

「抱歉,我弄疼你了吧?」齊嘉言被冷灝反常的情緒弄得心慌,以為他是被弄疼了,就准備從他體內撤出來。

「別……別出去!」冷灝顫聲哀求,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掛在齊嘉言身上,小穴收縮,死死鎖緊大陽具。

齊嘉言大惑不解,冷灝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痛苦,可卻不許他抽出去,隨後他才發現冷灝還戴著貞操鎖,鎖里面的分身已經硬脹得發紫,頂得不銹鋼籠子高高翹起,不禁暗罵了自己一句,從脖子上摘下鑰匙,利索的為冷灝開了鎖。

冷灝像被關了十年終於刑滿釋放的囚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立刻握住腫脹不已的分身,自顧自的打起手搶來。不過,他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後穴被插入,僅靠套弄分身根本不能達到高潮,他只好一邊給自己手淫,一邊騎在齊嘉言身上上下起伏,賣力的套弄著男人碩大的陽具。

「唔……啊啊……好大……好爽……」冷灝被春葯控制,口中不受控制的發出淫言浪語,性感的身體像騎馬一樣,一顛一顛的起伏著。

齊嘉言扶著冷灝的細腰,配合著他的節奏,在他落下時狠狠挺腰上頂,圓碩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小穴里的敏感點上。

如此魚水之歡,忘情交合,兩人真正體驗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銷魂蝕骨。

冷灝畢竟被催情葯折磨了很久,前後夾擊的雙重刺激下,讓他支撐不了多久,在齊嘉言幾個猛烈的縱身沖刺之後,冷灝尖叫一聲,弓起腰痙攣著射了出來。

他高潮時小穴絞得死緊,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齊嘉言一下子沒控制住,悶哼一聲,也跟著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水全部噴在灼熱的甬道,燙得冷灝連連哀叫。

極致過後,兩個人都感覺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動彈。

到底是齊嘉言體力更好,喘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冷灝的手掌還在流血,殷紅的血跡在兩個人的身體落下斑駁的痕跡。

齊嘉言起身到房里取來碘酒和紗布,為冷灝包扎傷口。

欲望紓解了一發,冷灝的理智總算回歸了,碘酒敷到傷口上,痛得他直吸氣。

齊嘉言心疼地責備道:「你怎么對自己那么狠?萬一割傷了筋脈,可怎么辦?」

冷灝咬牙道:「如果不這樣做,此刻我恐怕已經躺到別人床上了!嘶……好痛,你輕點!」

齊嘉言手腳利索的包好傷口,這才霍然抬頭,眼神凌厲如刀鋒,帶著冷冷殺氣:「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冷灝不再隱瞞,把自己跟楚曦的狗血情史簡略敘述了一遍。

冷灝和楚曦是哈佛mba的同班同學,兩位躊躇滿志、才貌雙全的年輕人相遇,自然而然的產生好感,相互吸引,在浪漫的異國校園里走到了一起。因為美國對於同性戀更加寬容,他們決定畢業後留美工作,那時的冷灝,對他們倆的未來是充滿期待的。

畢業前夕,楚曦進了一家著名咨詢公司實習,這家公司是業內首屈一指,能得到這樣的機會,冷灝挺為楚曦高興。可萬萬沒想到,楚曦卻瞞著冷灝,跟這家公司的某位合伙人有了不可告人的關系。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多久冷灝就得知了戀人出軌,他一貫驕傲,眼里揉不進一粒沙子,怎能忍受情人的背叛,便立刻跟楚曦提出分手,毅然回了國。

五年來他沒跟楚曦有過任何聯系,原以為這一段塵封往事就此過去,不料楚曦竟然時隔五年後再度出現,還成了凌雲最大客戶的ceo,更沒想到的是,在他已經明確拒絕了對方,楚曦還是糾纏不休,甚至卑鄙的給他下葯,企圖逼他就范。

冷灝一邊敘述,一邊偷窺齊嘉言的神色。只見後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冷灝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對不起……」冷灝輕聲道歉,不敢抬頭看齊嘉言。

齊嘉言陰沉著臉,冷冷道:「之前為什么瞞著我?」

冷灝囁嚅道:「我怕你會多心,而且……我以為自己能解決好這個事情。」

齊嘉言很想臭罵他一頓,但看到冷灝低垂的腦袋和裹著紗布的手,終究不忍太過責怪他,嘆了一口氣,將他攬入懷中。

「你總是把自己當作萬能的上帝,什么事情都一人扛著,這樣會讓我不安,更會心疼。」齊嘉言低頭親了親冷灝的額頭,「我們倆現在是一體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答應我,以後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瞞著我,好嗎?」

冷灝眼圈發紅,用力的點了點頭,也用熱情的吻來回應齊嘉言。

兩人纏綿的接吻,親著親著就變了味,冷灝體內的葯力還沒散盡,很快又被勾起了情欲。

齊嘉言讓冷灝跪趴在沙發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則站在他身後,扳開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粗長的大肉棒對准微微紅腫的入口狠狠操了進去。

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還留在菊穴里,里面滑溜溜的,齊嘉言毫不費勁的一插到底,插得冷灝一聲浪叫,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分身。

「不許摸自己,靠後面射出來!」齊嘉言舔咬著他的耳垂,冷冷命令道。

冷灝盡管中了春葯,但潛意識中還是自動服從主人的命令,果然聽話的松開手。

齊嘉言插入之後,並沒有前後抽插,而是托著冷灝的臀,勁腰靈活轉動,讓圓碩的龜頭在菊穴里畫起圈來,由慢而快,不放過每一個敏感點,而後又改用九淺一深的花式插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冷灝抓不住節奏,穴里快感的火花亂迸,爽得他頭皮發麻,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細腰像蛇一樣扭擺,淫浪的不得了。

正操得火熱,齊嘉言突然停下來,問道:「那個楚曦上過你么?」

冷灝腦子被情欲燒得昏昏沉沉,哪里顧得上什么楚曦,只是一味哀求:「別……別停下來……」

齊嘉言啪啪幾巴掌扇在冷灝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受驚驟然夾緊,爽得他直嘆氣:「操,真是浪貨!說,那個王八蛋操過你么?」

冷灝被打得清醒了幾分,他本不想說,但被逼得狠了,只好羞赧的點頭承認,但不忘補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他跟楚曦交往兩年,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一起,總不可能天天柏拉圖吧。

齊嘉言果然被刺激到了,雙眼赤紅,妒火翻騰,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冷灝猛地掀翻過來,握住他的兩只腳腕,高高架在肩膀上,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插得冷灝哭叫不已。

齊嘉言一邊狂烈的操弄他,一邊惡狠狠的逼問:「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誰操得你比較爽?」

冷灝被插得如風中落葉,語不成調:「……啊……你……」

「我什么?說完整!」

「你比他厲害,你操得我更爽……」

「那以後只有我一個人能操你,你再敢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操死你!」

「好……嗯嗯……只讓你操,操我,操死我……」冷灝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胡亂喊著淫詞浪句。

兩條修長的腿自發的張開到最大,迎合齊嘉言大肉棒瘋狂的抽插,大肉棒插進來的時候,小穴自動放松,讓它深深插到底,抽出去的時候,穴肉緊緊收縮,依依不舍的挽留。

大量分泌的淫水混著先前射入的精液,被快速進出的大陽具搗成細碎的白沫,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滋滋流出,隨著肉體拍擊的節奏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齊嘉言翻來覆去,用各種姿勢盡情操弄冷灝,冷灝前面的分身碰都沒碰,就被操射了兩次,哭叫得嗓子都啞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別弄了……」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嗎?現在說不行的也是你!」齊嘉言見冷灝快受不了了,自己也差不多了,命令道,「騷貨,夾得再緊一點,叫得再浪一點!」

動作劇烈得讓沙發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肉體拍擊聲音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濃重的情欲回盪在整個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