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會所(1 / 2)

幽香的兒媳 作者不詳 3084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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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星期一依然穿著低腰褲,短上衣;身上散發出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道開車上班。→傻→逼→小→說,www.shabixiaoshuo.com」晚上回家說,她從現在起當上公司的總經理助理了,工資也提高了,以後每星期五晚上要加班。說話時她表情有些憂郁,我也沒在意。到了星期五下午,小保姆帶著孫女到外婆家補習功課,外婆退休前是教師,晚上不回家,外婆留宿了。星期六中午,兒媳才回家,帶著疲憊不堪的樣子,倒在床上就睡,直到晚飯才起床。一連幾周都如此,也不見她的笑臉,我有些但憂起來。

這天,我接到一個日本來的電話,我的一個日本朋友要到中國來工作,他叫武雄間力,是二戰留華孤兒。由一對朝鮮族軍人夫婦收養,他的養父母隨部隊來到了西南邊疆,養父當上了省領導。文化大革命中,他養父被打倒了,來到了我下鄉的小縣,武雄也來到了我下鄉的生產隊。由於他父親的關系,加上他的日本品種又瘦又小,當地人光欺負他,我有185公分的個頭,成了他的保鏢。我倆也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後來,他的日本親生父母找到他,當時他父親是日本一家大企業的老板,他回日本後一直在他父親的公司里上班。照顧他的養父母的責任由我繼續,我也在他養父的照應下當上了縣長,一直到退休。

武雄到了上海後,好兄弟多年不見有說不完的話,我帶著他玩了幾天,到了星期五吃過晚飯,武雄要帶我去一家專門為日本在華的有錢人服務的會所。會所很遠,開車出了上海,走了近兩個小時,來到一個幽靜的別墅區,一棟樓前車停下,我倆進去里面很大。

我們洗完溫泉浴後,進了按摩房,享受了小姐的無微不至的服務,我先出來到大堂等武雄,等他出來後商量下一步玩什么。路過vip通道時,我突然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我聞著香水味道順著走廊來到盡頭,我聽到有唔唔的聲音,在洗手間邊上的包房我停下腳步。香水味道就是從這間房內傳出來的,唔唔的聲音也是這里面傳出的。門沒拉緊留了一條縫,我趴在門縫往里一看,大吃一驚,差點喊出聲來渾身血涌上頭頂,差點中風倒下只見兒媳半躺在一個光頭老頭的懷里,渾身一絲不掛雙手高舉過頭,被一付黑皮手銬拷在一起,口中塞了一個黑色的圓球,脖子上套了個皮制的黑項圈,項圈上有一條發亮的金屬鏈子。這個老頭我見過一次,是兒媳公司的總經理,名字叫田,光光的腦袋上沒一毛,亮亮的泛著紅光,只是在耳朵下面有一圈稀稀的灰發,遠看他的腦袋好比一只發大了的頭此時田坐在榻榻米上雙手從兒媳的背後,伸過來抓住兩只大,手指捏住頭,大在他手中變了型,粉紅色的頭已成紫色。兒媳痛苦地掙扎,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我又看到兒媳的兩條白白的大腿高高抬起,一個小孩趴在她兩腿中間用嘴舔著她的部。這時小孩抬起頭來,我又吃一驚原來是個侏儒我上個星期天聽兒媳說過,田有一個侏儒的兒子,這大概就是小田了。

此時,小田把小手伸進兒媳的道里,來回抽動,用日本話問兒媳,兒媳搖搖頭。小田抽動的更快了,又用日本話再問兒媳,兒媳痛苦的彎起腰還是搖搖頭。這時老田,兩手狠抓大,大在他手中變成暗紅色,頭變成了黑紫色,兩只被他拉得很長。兒媳痛的屁股抬起,渾身扭動,嘴里唔唔的發聲,只能點點頭。這時小田從牆角的櫃子里拿出兩只用電線連在一起的像蛋一樣的東西,小田掰開兒媳的大腿把一只蛋塞進她的道里,打開另一只蛋上的開關,蛋在兒媳的道里震動起來。兒媳痛苦的扭動嬌軀,屁股高高抬起,兩腿亂蹬,嘴里嗚嗚發出絕望的喊聲。小田死死抱住兒媳的兩條大腿,小腳踩在兒媳的戶上,不讓蛋掉出來;老田摁住她的上身,蛋不停的震動,兒媳的淚水和汗水,不斷往下淌,榻榻米已濕了一片,她死命掙扎,不斷地發出嗚嗚的聲音。見到這幅慘狀我要沖進去教訓父子倆這時後面傳來腳步聲,回頭看保安走來,我進了洗手間。我想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切不可輕舉妄動。

我從洗手間出來時,兒媳躺在榻榻米上。田父子站在倆邊,蛋還在兒媳的道里,停止了震動。我看到老田的巴小得可憐,只有手指那么細,藏在稀稀的,灰白色的毛中。老田扶起兒媳,讓她蹲下,這時蛋掉了下來在地上彈了兩下滾到一邊,他從身後彎下腰兩手抓住一對大,手指捏住頭,連聲問兒媳,兒媳只是搖頭,老田又狠捏頭,她只好點點頭。過了一小會,兒媳尿了出來,次時小田趴到她跟前,嘴對著部把尿喝到嘴里,我看的一陣惡心。

尿完以後,父子倆讓兒媳跪趴在地上,雙手依然拷住,頭頂在雙手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對著門,我看到阜上沾滿了,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毛濕濕的粘在一起。兒媳嘴里的圓球是被兩帶子綁在腦後,老田站在她身邊,我看到他的兩只睾丸很大下垂得很長,走動時來回晃動。此時小田臉朝上躺在兒媳的身下,把她下垂的頭咬住,用手抓住另一只頭。老田跪到兒媳的身後把他的往她的道里塞,大概是太小,塞了幾下都塞不進去。老田喊了一聲:八嘎雙手使勁啪打兒媳的屁股,一連幾十下,屁股紅腫了起來。老田無奈之下,只好站起來,坐到兒媳的頭頂,拉下嘴里的圓球把他的塞進她的嘴里。兒媳含著嘖嘖的吸起來。這時小田站到了兒媳的身後,掏出塞進道,兩只小手拍打她來回扭動的屁股,用力起來,部間的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房間內一時響起,嘖嘖啪啪的聲音。一小會,只聽老田大喊一聲:吆嘻。一股稀稀的流向兒媳的嘴里,老田還讓她把舔干凈。日本話一句也聽不懂,但是:吆嘻我聽到過,那是在一次國際大賽上,嫁到日本的上海籍運動員何智力,打敗鄧亞萍以後趴在地上雙手握拳大喊一聲:吆嘻國內媒體一片嘩然小田了一陣也大喊一聲,把進兒媳的道里,並且走到她面前讓她把他的舔干凈。此後老田牽著項圈上的鏈子讓兒媳在房間內學狗爬。小田爬到她背上,一手拍打兒媳的屁股,一手伸下去抓她的下垂的,又不知問了些什么,兒媳只是點點頭。父子倆讓兒媳爬了幾圈後,拉開里面的門,兒媳爬了進去,他倆也跟進去,關上了門。

我又聽到兒媳的一聲驚叫,剛想沖進去,大堂里傳來武雄的喊聲,我只好回到了大堂,大堂的小舞台上一個穿小的不能再小的三點式的女孩渾身扭著唱日本歌,我躺在沙發上看著扶手上的小電視,眼前晃來晃去都是剛才的情景,武雄說話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躺了有一個小時,兒媳從vip通道走了出來,手中還牽著小田,兒媳身穿一件剛蓋住屁股的浴袍,走過我身邊時,我看到她竟沒穿內褲白白的屁股一晃一晃,大堂燈光很暗,她沒看見我。兒媳來到大堂的角落,放平沙發躺下,此時小田來到她身邊,示意讓她側身睡。他爬了上去,側身面對兒媳頭枕在她的一條胳膊,解開衣扣咬住一只頭,用小手捏住另一只頭,並把她的另一條胳臂放在他身上。我聽到兒媳發出抽泣聲,老田來到了,拍打著兒媳不讓她出聲。我再也不想呆了,讓武雄送我回家,武雄驚訝的說:下半夜還有好節目表演啊我說:我不想看你們小日本的變態表演。武雄只好開車送我回家。我到家一夜未睡,想著原來兒媳星期五晚在這里加班啊

第二天下午兒媳才帶著疲憊不堪的樣子回家,到家就上樓倒在床上,晚飯都不下來,小保姆上樓叫,我制止了。星期天早晨我跑步回家,兒媳才起床,臉上帶著淚痕,我很心痛又無法問。

星期一兒媳依然穿著低腰褲,短上衣,身上散發出幽幽的香水味開車上班去了,看到她情緒稍稍好一點,我稍許放下心來。武雄來電話說,這個星期他要接班,不能玩了。我告訴他這個星期五晚上到我家喝酒,我說反正晚上只有我自己在家,我們可以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