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的後續( 失 蹤)(1 / 2)

幽香的兒媳 作者不詳 1702 字 2020-12-18

.

夏季到了,這天武雄打電話給我,說他養父母的忌日到了,約我和他一起去祭奠。◢傻◢逼◢小◢說,www.shabixiaoshuo.com」我一口答應,星期五早晨,武雄在公司把工作交待後,兒媳開車,把我倆送到機場後回公司去了,我們上了中午的飛機,下午就來到這四季如春的城市。下了飛機,我的老同事已開車在機場等候。當晚,我們一起敘敘舊,第二天,我和武雄來到了陵園,祭奠完倆位老人後,第三天,我們又去探望老人的同事和我的老上級。星期一早飯後,我們計劃到曾下鄉的地方去看看,此時小保姆打電話給我,電話中帶著哭腔說兒媳星期五送我離家後,又匆匆忙忙回家拿了個小包出門,再也沒回家,外婆家也沒有去過,我告訴她不要著急,然後,武雄打電話到公司,說林小姐從星期五送走武雄後再也沒來上班,我又打電話給兒媳的幾個好朋友,都說原來定好的星期六晚老同學聚會她也沒來。我對武雄說立刻回上海,我們坐下午的飛機回到了上海。

到家後我立刻給曾當過公安局長的同學,告訴他事情經過,他讓我立刻報警。我每天守在家中電話機旁,我想如果被綁架,綁匪肯定會來電話,索要贖金。武雄也多次打來電話,我告訴他不要讓兒子知道,就說小林出差了,當地通訊不方便。我在焦慮中渡過了半個月,公安局來電話說兒媳的奧迪車在西北地區的一個小縣城出現了,他們正往那里趕去。又等了一個星期,公安局來電話說案子破了,是當地一個黑社會組織作的案,參與綁架、強奸、搶劫、販賣人口的作案人員全部落網;該黑社會組織涉及面很廣,牽涉到當地的領導,還有販毒和其他犯罪行,案件正在審理中。但是兒媳被他們賣到了西北一個偏僻的農村,他們正在和當地的公安部門聯系,組織營救工作。我說我立刻趕到哪個小縣城去,公安人員見勸阻無效,只好答應我要求,但是要我不能驚動當地,只讓我去地區公安局找一個姓張的警官,我拿了兒媳的高跟鞋、幾件衣服和化妝品,我發現兒媳出門時錢包沒帶,身份證、銀行卡都在家。

武雄聽說兒媳有消息,執意要送我上機場,登機前塞給我一個小包,我知道里面是錢,我也沒有推辭。到了地區公安局,找到了小張警官,說明來意後;他告訴我上海警方已委托他們組織營救;但是當地比較落後,買媳婦的現象很普遍,有些比這里更加貧困地區婦女來到後不願回原籍了,給營救工作帶來很大麻煩,加上公安內部也有親戚是買來的媳婦,所以要慎重,如果走漏消息,人一轉移就不好找了。小張說兒媳所在的鄉的派出所王所長是可靠的、負責任的警察。在地區住了一夜後,我們來到了兒媳所在的小縣城,小張通知王所長見面,王所長告訴我兒媳是以8000元賣給了一個叫老憨家的大兒子大憨做媳婦,大憨是個傻子,老憨買媳婦的錢全部是借村長的,他還有個兒子叫二憨,在縣城打工;二憨有個兒子叫小憨,在鄉里上中學,二憨也是光棍,媳婦跟人家跑了;所以老憨把小林看的很緊。王所長告訴我,兒媳所在的村是全鄉最窮的村,他已通知兒媳外面正在設法營救她,讓她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耐心等候機會。我們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由王所長找到縣財政局一個領導,讓他幫忙,通知兒媳所在的鄉,說省財政廳有領導來考察,准備給鄉政府撥款改善水利設施。王所長當晚就回去了,臨行時再三告誡,千萬不要再有第三人知道。

第二天,小張開車和我一起來到了鄉政府,鄉長很熱情的接待我們,把我真的當成省里來的領導,我提出要到最窮的村看看,鄉長慌忙帶我們來到兒媳所在的村里,看到貧窮的狀況,我突然想起當年杭天琪唱的那首歌,只是那么多年唱下來,依然看不到地肥水美的景象,我的心一陣疼痛。村長帶我們在村里轉了一圈,來到一家農戶前,我遠遠看到兒媳正在洗衣服,她上身穿一件紅肚兜,下身穿一條大褲襠的花短褲,邊上有個老頭在抽煙,我看著那老頭想起了羅立中的那幅名畫父親,兒媳已和當地的農婦已沒什么區別。我強忍住激動的心情,悄悄的告訴小張,就是她村長准備了晚飯,正好王所長檢查治安也在,席間,村長問我今晚住那里,我說住鄉招待所,村長又問有沒有人陪,我說沒有。王所長接過話頭說:是不是村長找個人來陪陪客人啊村長帶著笑說:我們村從南邊娶了個媳婦,很漂亮,很鮮嫩,身上還帶著股香味,我讓她今晚來陪陪首長我推辭了一下,小張說:大老遠的來一趟,就不要辜負村長的好意了。村長說:讓首長開心,是我們的責任,我等一回去趟老憨家,叫大憨媳婦今晚到鄉招待所去陪陪遠道而來的客人。

晚飯後回到招待所,我和小張與王所長商量後決定,如果小林今晚來,正中下懷,由小張通知縣公安局來人來車,天快亮時把人帶走,鄉派出所配合行動。如果不來再想其他辦法。商量完王所長回所等小張通知,小張回縣里等我電話。晚上約9點多,門口飄來我熟悉的香水味道,村長帶著兒媳來到了房間,我怕兒媳認出我,事先把燈關了。在走廊的微弱燈光下,兒媳站在房間中央,村長對她說:好好招待這位首長,我們村走上致富道路就全靠你今晚的表現了。說完拉上窗簾,關門出去了。

兒媳脫掉衣服,只穿一件紅肚兜,光著屁股爬上床來,仰面躺下說:來吧首長,只要您開心,隨您怎么玩我。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喊她的小名說:是我兒媳聽到我聲音,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我摁住她的嘴不讓她大聲哭,怕門外有人。兒媳輕聲哭了一陣停下來,拍打著枕頭說:老爸你怎么才來救我啊我告訴她明天一早就回家。接著我打電話通知小張,明天早晨5點來車接人。

我打開床頭燈,捧起兒媳的臉仔細端詳,近一個月未見,眼前不施粉黛的兒媳,雖然有些蒼白,但美麗如昔不過眉宇之間的愁容和以苦笑來遮掩的想哭的表情,使我一陣心痛,我撫著兒媳依然光滑的身體,她乖巧的依在我懷里,輕聲地抽泣,我輕輕拍著她,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