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的後續( 噩 夢)(2 / 2)

幽香的兒媳 作者不詳 2674 字 2020-12-18

龍哥說完,解開鏈子拉我到床前,鈴聲不斷地響;兩個東北人,站在我兩邊,一人架著我的一條胳膊,我被他倆架起來,他們又一人抬起我一條大腿用力分開,我的部暴露在龍哥面前龍哥笑著對虎哥說:我倆今天賽一下,在騷屄里來一場龍虎斗讓騷b給我們數著,每人50下,看誰先出來說完扶著一下戳進了我的小里,拍著我的臉說:騷b,快數著數他戳著我數著:一、二、三、四、。兩個東北人笑著用手指撥動頭上的鈴鐺,虎哥則手拿項圈上的大鈴使勁地搖,房間里的鈴鐺聲掩蓋了我痛苦的呻吟。數到50下後,龍哥拔出,虎哥接著,我繼續數,他們各了一百多下終於龍哥敗下陣來,在數到180下時把進我的小。龍哥完後,讓我舔干凈又回到麻將桌前,我又被虎哥了幾十下後,又一次被拴在桌下。這時,一個東北人把我拉到他兩腿中間,把他的塞進我嘴里,我慢慢的吸吮;他一把拉住我頭發,要我加快吸吮的速度,我身上的鈴聲就更響了,四人樂的哈哈大笑。那天夜里,我的小被龍哥和虎哥還有兩個東北人共了十幾次,屁眼被兩個東北人各了兩回,的我兩腿已合不攏了。天亮時,我被他們從桌下拉出來,雙手高舉過頭綁到床頭上,頭上的鈴被他們拿掉了,脖子上的大鈴依然拴著。我睡在床中央,龍哥和虎哥睡在我兩邊,他們各捏著我的一個頭睡著了。

我躺在床上始終沒有睡意,我堅信老爸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找我,一定會來救我我也只能等待時機逃出去。他們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沖洗完畢,他們才替我解下項圈,讓我穿上衣服,說是吃過晚飯去龍哥開的迪廳消遣。

當晚來到迪廳,我被四個惡棍圍在中間蹦了一會,龍哥帶我到化妝間,他讓我脫光衣服站在房間里。等外面燈光暗下來,他扶著我走上迪廳中央的小舞台,我獨自一人站在舞台上,迪廳內一片漆黑。這時龍哥手拿麥克風喊道:下面有請南方專程來的騷b小姐給大家領舞大家鼓掌歡迎說完一束燈光打過來,照在我一絲不掛的身上,台下一片歡呼聲,拍手叫好聲。

震耳的樂曲響起來,我無助的隨著樂曲的節奏扭動身軀,台下的人群也騷動起來跟著扭動,整個大廳只有一束燈光繞著我的身體打轉此時的我已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有的只是悲憤和傷心我毫無知覺地搖著頭,長發飄逸著,大抖動著,台下傳來陣陣喊叫聲跳到半夜,終於樂曲停下來,我已筋疲力盡,癱倒在台上,當我爬起來邁著蹣跚的步子走下舞台時,身後一片鼓掌聲,有人高喊:騷b我愛你明晚再見

回到龍哥家中已是半夜,進了卧室龍哥笑著說:騷b小姐,今晚開心嗎還有一個小節目要你陪我們玩玩,該游戲名字叫冰火五重天說完,兩個東北人把我的雙手,雙腿成大字型綁在床上,龍哥拿出一支點燃的蠟燭爬到我身邊,把融化的蠟油滴在我頭上,頭被燙的火辣辣的疼,我掙扎著,慘叫著龍哥絲毫不理繼續滴,每滴一滴,我哆嗦一下,慘叫一聲。不一會,兩只被滴滿蠟油,整個變成紅色的。接著龍哥把蠟燭交給虎哥,虎哥把蠟燭滴向我的小肚和毛叢中,蠟油干了,虎哥就往下撕干的蠟塊,每撕下一快都帶下幾毛,我又一陣疼痛。兩個東北人揭我上的蠟塊,玩我的兩只,捏住頭搖晃,我就這樣被綁著躺在床上任他們玩弄。他們玩了一會,龍哥拿來一只放冰塊的小碗,拿出一塊冰塞進我的道里,道里的嫩猛地一陣收縮,冰塊從道口掉了出來。龍哥解開繩索,把我翻過身來接過東北人遞過來的皮鞭朝我的背、屁股、大腿又一連抽了十幾下,抽的我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邊打,一邊問我聽不聽話;我高喊:龍哥,騷b聽話不要打了,把騷b打壞了,你們就不好玩了龍哥停下來,讓我跪著趴在床上,屁股翹起,他把冰塊從後面又一次塞進我的道里,我夾緊雙腿不讓冰塊掉出來。冰塊在道里慢慢地融化,我冷的渾身發抖,道里溫度一下降下來,我那時難受的真想死了算了。龍哥連放了好幾塊才停下,我癱倒在床上,微微地喘氣,低聲的呻吟;冰塊滑向道深處,融化冰水流向子口,道內已沒有感覺徹底麻木了。四個惡棍站在床邊滿意地笑著,四大的高翹著對著我。

龍哥先躺下,臉朝上雙手捧著對我說:來吧騷b,好好伺候哥哥,讓我開心今晚我要和你虎哥在你身上再演一出龍虎斗我艱難地站起來,背朝他蹲下把他大的塞進正在滴水的道里,我慢慢地坐下,大的把道撐的滿滿的,也帶來了溫度。我用力把身體上下扭動,努力使在道中加快摩擦,並每次都設法讓頭抵到子口,趕走里面的寒冷。濕濕的道內壁和我快速的扭動給龍哥帶來了快感,他坐起來從後面抱住我,兩手抓住大,上的蠟油脫落下來弄在床上一片紅色。龍哥不斷地高聳屁股,把他的狠狠地往我道深處戳,我的道內的嫩開始有了感覺,滲出了,濕滑的水刺激了龍哥的大頭,他忘情地在我身後,死命狠抓頭高喊著:快喊起來我也到了高潮,不斷地從子口沖出來;我繼續上下扭動,叫著:騷b好舒服啊龍哥又到底了呀啊啊不要停下來騷b喜歡龍哥啊兩個東北人站到我身前,把他倆的塞到我手中,我一手一個套動著,在我手中變的更更大;虎哥也站到我臉前,把他細長的對著我的嘴,我含著他特大的頭,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

終於,龍哥把一股滾燙的濃稠的進我的道里,當他把變軟變細的拔出來時,道口噴出一股由,和融化變暖的冰水混合的體,床單濕了一大片。我想找紙巾擦一下,虎哥已等不及了,他把我翻成頭朝下,跪著趴在床上,把他細長的塞進了濕淋淋的道,我被龍哥撐大的道還來不及收縮又遭受新一輪的沖擊。虎哥的大頭像活塞一樣,在撐的緊緊的道里來回抽動,細長的把頭每次都頂到子口,我已無力說話,只是嘴里發出啊啊地叫。虎哥在我身後兩手緊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地戳著,隨著他的動作節奏,我的身體前後晃動,兩個東北人,從我身邊各人捏住一個頭搓著,頭在他們手中變成紫色。

虎哥完後,兩個東北青年,先後又我,他們讓我擺出各種姿勢讓他們,一人時,另一人要我口交,只是當晚再也沒有我屁眼。當他們滿足地從我身上下來後,龍哥的又大起來,我又一次被龍哥接著那天夜里,這個剛下,那個又上來,我不斷地變換姿勢,道內不斷地更換到天亮時我也不知道被他們了幾次,身上到處流淌著粘糊糊的帶著腥味的。四個惡棍累趴在我身邊睡覺了,我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撫著紅腫的往外反的唇,道口不停地流著體床上濕了一大片。

中午他們醒來,抬著我進了浴室,洗澡時,龍哥又讓我雙手支撐在浴池邊,從我身後又了我一次。洗完後,來到客廳,有一個農村干部打扮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龍哥和虎哥把他拉到門外商量了一會,那人告別走了。

龍哥對我說:我們要出門進貨,大約一個星期回來,你在虎哥家要聽話,不許到處跑,否則有你苦頭吃說完拿出一條丁字褲讓我穿上,我拿過來一看,中間有一個直徑約2公分的細,我不會穿,這時龍哥叫來一個年紀約40歲左右的壯女人。那女人一句話不說,掰開我雙腿,把那細塞進道,幫我拉上丁字褲,並把褲上的鎖鎖住。把鑰匙裝進她口袋說了一聲走,拉著我進了另一間房。四個惡棍開著我的車走了。我的心稍稍松懈下來,等待我的不知又是什么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