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餌(2 / 2)

同人-破邪少女 本站 7658 字 2020-12-18

住了的全身只能不住地輕輕搖晃,根本看不到自己將要被作了什么,只能乖乖地

享受被玩弄的舒服感覺,被動無力地接受著少年的蹭擦。只有搖曳的鎖鏈不停地

發出「唆唆唆」的響聲,和少年悠閑的口哨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場淫靡的場景中

奏出詭異的奏曲。

紫織奮力掙扎,卻發現全然無濟於事。原本自傲的足以作為武器的身體,卻

在陌生男孩的不斷愛撫下癱如春泥,壓根提不起勁來。而那滿縛著自己的繩和

鐐銬,同樣似乎並非常規品。紫織稍微聚集出的一點靈力,也如被寒冰吸走的體

溫一般迅速的吸食干凈了。

「刀奈,刀奈到底怎么樣了我還要救救我的女兒啊~」無助的情緒在心

里堆積到極點,紫織開始憎恨了,不僅僅是那踐踏著自己尊嚴的男孩,甚至也包

括了自己這不爭氣的淫賤身體。

對方的挑逗手法完全說不上溫柔,那厚厚的靴底也絲毫容納不下可被稱之為

「精妙絕倫」挑逗手法的空間。粗糙的靴子只是粗魯地勾動著紫織的胯下,毫不

客氣地將那紅嫩的蜜穴掰開,讓粉色的唇肉大大咧咧的裸在外面。

就是這樣的野蠻動作,卻莫名讓紫織莫名的渾身哆嗦,更加渴望的性欲沒由

來地狂涌而上,取代了原本的理智成了美婦人唯一的念頭。下體更是顫軟的縮動

著,一陣又一陣的奇癢的感覺突如其來的襲來,像是要從那淫蜜穴里一路瘙癢到

骨子里一樣。然而美婦卻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欲望的情焰在身軀蔓

延灼燒。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動作之中,自己女兒的溫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進行著

,全力輔佐著町村對著母親的褻玩。軟若無骨的小手不斷地在母親熟悉的身體上

來摩挲,前翹著的挺拔乳峰已經布滿了從女兒口里泌出的銀絲,像是撥動著爐

火中的火柴般撩動著欲望,悲哀的母親身體中的情欲在血親的小手中越燃越旺,

全身的肌膚都染著欲望的嫣紅。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織的欲望般,町村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的冷笑,接

著作出更加不可思議的動作。秀美的少年脫下靴子,露出了里面捂得臭烘烘的腳

丫,先是在紫織的臉前虛晃一下,隨後大力地對准那蜜穴踩了下去。

遠比靴子靈動的腳趾頭分開充血肥厚的大陰唇,對准那勃起硬挺的紅蒂點去

「啊」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從紫織的喉嚨里嘶喊著傳了出來。快感的

開關被一口氣拉到底,兩腿間不可言說的歡愉喜悅瞬間直沖頭腦,桃色的思想徹

底地熏染了整個心靈。除了飢渴的期盼著更強烈的快感,紫織什么也無暇再去思

考了,只曉得全情全意地追逐著那滿足自己飢渴的快樂源泉。曾經守貞的人妻整

個人都在這種沖擊下為之瘋狂,在層層的束縛下不停地抽搐著自己的身體,蠕動

著將那騷穴向上聳起送到少年的腳邊,好讓那腳趾能夠更粗暴的照顧自己一點。

晶瑩的淫蜜在快樂的巔峰下一瀉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聲中,女人穴

口的清泉為大塊大塊的地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綳緊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來,美艷的人妻在高潮後無力失神的躺

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著。完全赤裸著的酮體,滿是春潮後的桃紅。

而町村則眯起眼來,轉首看向另一邊。在紫織所看不到的角度,一個高高掛

著的吊瓶束在萬無一失的位置,一條怪異的蟲類活體的管線攀沿在紫織和吊瓶之

間,猶如醫用的注射管般將里面的液體一刻不停地輸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脈之

中。

美婦被拘束得只能輕微挪動的身體,和那無法聚集的注意力,壓根無法覺察

到那幾乎無重量的修長蟲體竟就鑽入到自己毫無遮蔽的肚臍中,模擬著第一聲嬰

啼前的血管,重現著這曾經的母親為為嬰孩輸送營養的親緣通道,然而這一次卻

不是為了神聖純真的親情護養,而是帶來著詭譎惡毒的淫墮詛咒。

看著那吊瓶的大半顏色溷濁的惡毒液體被順利地送到了紫織的體內,町村放

下心來,俯身將始終鉗在美艷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來。

「惡魔,你究竟是什么東西?」在鉗口球脫離之後,紫織充滿警惕的問

道。哪怕是一時失察,到了此時,紫織也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絕非普通的人類

。雖說對方身上根本沒有常邪妖外泄的邪氣,但是種種卑鄙詭異的情形都無一

和這個少年聯系在一起。況且,剛才那下流惡心的行為,也絕非一個平常的高中

學生能夠做得出的。

町村並沒有正面答,只是笑笑。「某種意義上來說,伯母,我們所有人必

須感謝您的女兒的貢獻呢。」

「我們? 你認為你有多少人?」紫織眉頭一皺,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話語中

的關鍵。身為「急速」異能的擁有者,那足以駕馭異能的敏銳神經同樣是構成異

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師很確定,此時此刻,這不大的室內,只有三個人的呼吸聲

自己的,對方的、女兒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們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

全部。」町村玩味的看著被緊縛在地面上的破邪師女人,抬起右臂和頭部齊平,

伸出的食指敲擊木魚般的敲點著自己的額頭,然後,少年說話了,町村的嘴里發

出了無數個不同的聲音老人的蒼老枯朽的聲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

渾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嬌嗔

一連串的「我」聲在室內響著,激盪著。彷佛無數人在應、在應答,那

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臉,也似乎在應答的瞬間,順應著聲音的呼喚,幻化出了無數

個表情在簡短的「我」字的間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換著對應的面具。無數的「

我」,高高在上的,居高臨下地俯視、審視、裁決著被束縛著的破邪師「他

們」的天敵。

「你你只是個軀殼,一個被邪妖穿上的容器。不不止這樣。」紫織

臉色煞白,多年來的經驗,曾經翻閱過的古舊檔桉,讓身經戰的女人立即明白

了一切。

「正確。」少年還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稱得上是大方輕快。然而在紫織的眼

里,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臉,比起世間一切惡魔的猙獰扭曲都來得可怖。

對方,已經不僅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僅僅只是人類對於未知難明的精神體的籠統分類,邪妖們之間的個體

別,甚至遠超於人類和螞蟻之間的距離。破邪師們統稱為邪妖,就像是將生活在

海洋里的哺乳類的鯨魚和在澹水中游動的鯉形目的鯽魚,籠統地統稱為魚類一樣

低級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夠被普通人類的呵斥怒罵擊退驅逐。稍微強大的邪

妖,則需要更強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備了靈力和神秘知識的專業人士的對抗。

而更強大的,則是難度逐級上升。而邪妖中頂端的存在,則是僅僅存在於破邪師

們的計算推測之中,永遠無法進入世界的物種,因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無形精

神和有形物質的界限,都必須在通過那「門」的同時,永無休止地對抗著世界的

修正。而對於邪妖頂端的存在,在進入界限的霎那,整個物質的世界就將被更為

強大的力量逆修正,屆時,也就不存在所謂嚴格物質世界了。

面前的這個少年,從周圍空氣中泛起的斑駁斑點來看,已經是那種一旦出現

便足以擾動到周圍空間的絕強類型。從他嘴里吐露出來的意思,對方接近於無數

受害者魂魄的聚體。何況,邪妖的威脅程度,並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數值來計

算的,對於力量的運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夠活用人類智慧,導致邪妖能夠在人

類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安安靜靜地潛伏下來,在暗地里不斷地擴展著自己的力量,

直到那最終的爆發

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夠順利地成長起來,那么

歷史上的種種充滿著它們的痕跡的動亂再現。紫織已經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么堅硬的堡壘,在地底的基石被蝕凈,輪換的士兵被逆轉的情況下,都

是必敗無疑的。

無視著紫織充斥著殺意的目光,町村進一步愉悅的說道:「繼續到話題吧

,必須承認,在有一個現役破邪師作為外殼的掩護,確實可以擋下很多不必要的

質疑。如果手法可以再細致一點的話,那么,其實根本不會有人關注到一間學校

里的不同學生的精神不佳的小事情嘛。」

「你對刀奈干了什么?」紫織怒吼道。

町村不屑地攤攤手,一副無謂的樣子,「哈哈,我本以為充滿責任的破邪師

大人應該更關注受害者呢。你就一點都不懷疑,為什么你的身體騷浪到這種地步

嗎?這可是一天天,你的乖乖女兒定時定量地給你加上了」特效餐「喲。」

說著,少年那滿是臭氣的腳丫,踏上了紫織白皙飽滿的酥胸,用力的搓動起

來。

在剛才的宣泄後並沒有滿足的熟女嬌軀,情欲再度燃燒起來。

紫織渾身一顫,明明是純粹的侮辱物化女性的行為,確是那么地有感覺,更

要命的是,自己的身體、心靈也在對方那粗魯的動作下被快速的搓弄起沸騰的情

欲。那凝脂般的白滑肌膚似乎盡數在這股欲火的熏烤下溶解液化。整個身體都化

成了軟油,只能癱軟無力地任由那個少年的擺布。身子,好燒,好燙,好癢

連一點點的刺激都立即地挑動那燃動的欲火,腦子里旖旎的桃色幻想四起,紛紛

擾擾地撥動著心中的理性之弦。身體在淫欲的幻想中沉淪,越陷越深。

甚至就連肺里吸進來的每一口帶著腳臭味的溷濁空氣,都似乎變成了長滿了

絨毛的觸手,穿行過鼻腔,撫弄過喉管,然後狠狠地帶著最後一絲的涼意,纏繞

著肺部的每一顆小小肺泡,然後在被那大男孩的臭腳給用力擠出去。然後不甘心

的風在身子外表卷曲環繞著自己的皮膚,讓自己無處可逃。

「嘻嘻,身體終究也是靈魂的基石,你要輸了,你要輸了」町村突然捂

嘴笑了起來,又彷佛是再度換了一副面具。男孩的面目下,一雙調皮淘氣的目光

好奇地打量著腳下的美婦,之前野蠻粗暴的腳尖這次像是壓著舞點般在紫織的乳

蒂上輕觸了幾下,惹得美婦連聲嬌吟。

「你,附身這個孩子多久了?」不能在這樣被動下去了,紫織張了張嘴,想

要以攻為守,再度收集些訊息,然而性欲勃發的身體讓過熱的大腦根本無法組織

起語言文字,無話可說的人妻只能草草地拋出一個簡單的問題。

町村竟然老老實實地答道:「其實並不算太久,」我們「從沉睡中

真正復蘇也就一個多月,不過已經很夠用了。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長的很多

年里,我們可是一個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體里輪替沉眠呢。本能的獸性引發了我

們的內里的殘暴,讓我們的宿的肉軀急劇地異變,現在想起來還真危險呢,

如果不是咬了這個孩子的話,或許那種狀態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呢。不過那種程度

的嚴重變異居然沒有被很快覺察到,你們破邪師可真是低效。」

對於町村的作答,紫織心里更是一沉,從對方的反應、應對來看,這只邪妖

絕非是一個無智之輩,那么,讓對方能夠老實作答的唯一理由,想來想去也只能

是對方認為已經穩操勝券,吃定了自己。

紫織咬緊了牙,臉上的表情復雜難明,卻始終難掩那不住升騰的嫵媚春情,

舒服的感覺在神經中滿溢著,不自覺散出的淫靡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臉蛋上

綻開起來,微微露出了那象徵著緊守抗拒的銀齒,舒緩與緊張,兩種互為悖論的

表情在紫織的臉上融洽地交織,連那隱隱顯現的虎牙都似乎帶上了些傲嬌的色彩

「你我們見過嗎?你們,究竟想要對我做些什么?」破邪師拼盡全力的

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可是,那一波緊接著一波的快感猶如浪潮般穿過神經,

越過屏障,徑直地在腦髓中連綿拍打,強制地將歡愉喜悅的感覺傳遞給堅守的心

靈。

身體被牢牢地束縛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身軀完全無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

不知從何而來的邪穢擺布,倘若是疼痛、難受、厭惡,紫織還能夠憑借著無以倫

比的意志和久經鍛煉的肉體來硬生生的忍耐、求著反擊的良機。然而,凡人的

肉體的本能是追求著快樂、愉悅而生的,當感受到舒服快感,肉體便會喜悅,對

其不加排斥的盡情接受。

紫織想要緊咬牙關,想要強硬地將這股欲火給壓抑住然而,哪怕是頭腦

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必須擋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體,卻已經緩緩

地向著對方洞開門戶了。那一陣陣的酥麻麻的熱流傾瀉而入,不斷地瓦解著抵抗

的意志,不緊不慢地推平著紫織的心靈壁壘。

如同在辛苦的勞作後泡浸在溫熱的浴池中,又彷佛在明媚的陽光下躺在柔軟

的沙灘上享受著日光,整個大腦都慵懶起來。承載在大腦中的心情也不由自地

開闊、舒暢起來,那原本堅定的警惕意識,也在自身產生的反復涌入的慵懶下,

猶如置身於亂軍之中,毫無動彈之力。

「沒什么,仔細地說起來的話,我們還要感激你呢。我們都是非常知恩圖報

的」人「,不會對恩人作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的。如果說願望的話,我們只是希

望能夠帶給你們至高的快樂。」町村蹲著身子,饒有興致的看著紫織那愈來愈平

靜的表情。口里訴說著貌似令人安心的話語,那不安分的手卻探入到紫織的蜜穴

當中,擦拭撫弄著已為人母的美婦的敏感地帶,不斷地勾動著女體內的撩人情欲

,惹得紫織更加的欲罷不能。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瀾,更是讓紫織神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么東西啊呀」無所不至的快樂彷佛化成了風,從每一

個細小的毛孔中鑽了進去,直吹靈魂,無處可逃,避無可避。感覺到自己的理智

如沙灘上的沙堡一般飛快地消散掉,紫織強撐著問道。本該是質問的嚴厲問題,

從身子雙眼迷離的美婦的嘴里吐出來時,已經彷佛沾滿了在身體里泛濫的淫靡情

欲,最後化作甜膩膩的嬌喘。

少年神色一斂,之前如同淘氣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見,聲音突然變得無比肅穆

空靈,如同在古夜教堂里的悠遠響:「在那個夜晚之前,時間對」我們「並沒

有太多意義。」我們「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們「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

」我們「只是無眼的石頭。不過那一夜,禁忌被破壞了,暴君已死,壓制著」我

們「的那殘酷君在風雷之下灰飛煙滅,而」我們「,僥幸得以逃脫,然後附在

臨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後在本能中聚集成團。你和你的伙伴們將我們從暴君

的鎮壓下解脫了出來,雖說不是本意,但也足夠讓我們感激了。」

町村張開雙手,臉上泛起了純澈的虔誠笑容,雙臂作出擁抱的手勢,如天使

展翅般高高揚起,聲音也一如一個虔心的牧師在布道:「所以為了表示對你們的

感謝,」我們「想,讓」你們「全部加入」我們「,從此之後,你就是我,我也

包括了你。在」我「之下,」我們「無分彼此。」

「瘋子你已經瘋了」紫織瘋狂地搖動著頭,美婦的內心根本一點都

不想屈從對方,但不爭氣的肉體卻是隨著男孩的擺布而越發的馴服,酥軟的酮體

扭動著表達對少年突然將手指從騷穴里抽出的不滿,臉上的紅暈更是彷佛能滴出

水來一般,而下面早已經將內褲和大腿弄的滑膩膩的淫蜜更是讓這話毫無說服力

轉換成牧師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惱的搖搖頭,猶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里帶著

無比的自信,用著篤定的語氣彷佛宣告著律令般:「我們強大,我們也弱小。我

們需要一切足以豐富自己的靈魂。你和你的女兒,你的家人都被認可,」我們「

接受。你們注定將升起,歸到」我們「當中,從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姐妹。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須過著正常女孩的生活怎么可以被你吞掉

不可以絕對不能啊」似乎是被這駭人聽聞的話語所刺激,內心的恐

懼一瞬間掙脫了那束縛著自己的情欲,絕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著,搖動的頭

將脖間的鐐銬搖得「嘩嘩」作響,眼睜睜地看著町村那潔白得猶如一個女孩子的

秀氣手指緩緩地而又不可動搖地伸了過來。

「不絕不」或許,神靈之眼短暫的注意到了這角落中的慘絕人寰的

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許是被壓抑到極限,如同彈簧般將蓄積的勢能盡情

釋放的強大力量,紫織的心靈中猶如光返照般,在這即將完全沉淪、不得翻身

的最後,一絲清晰的力量在心靈的深處綻放,璀璨的心靈之光瞬間耀滿了腦海,

將里頭殘留的污穢淫念盡數驅散。

枯萎的靈力重新從被邪力壓抑的身體中復蘇,宛若力士參孫在臨終前對上帝

最後的懺悔後,那無窮的偉力重新歸身體,甚至比破邪師最巔峰的時候,還來

得強上數倍。

「嗯~什么?」驚覺到自己嵌入到紫織體內的邪力被驅除,同源感應下,少

年那平澹如水的表情出現了裂縫,臉上出現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

反進,試圖握住破邪師的額頭。

迎接它的是一顆小巧白皙的拳頭。

枷鎖如同易碎的紙條般被掙脫,如玉般的拳頭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

上,在靈力的加持下,也彷佛無視物理規則般,在短短的幾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

肉體的極限,炮彈般的沖量重重擊打在邪妖那首當其沖的手掌。

「咔~」即便是被邪力加持過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承受住這股沛然巨力,在

一聲難聽的骨裂聲中被擊得扭曲得不成樣子。不僅如此,那強烈的聖潔靈氣還迅

速的透過皮膚,深入到魔化的軀體內和邪力相沖,消解著邪妖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緊接著,雙眼茫然,對外界突如其來的變動毫無反應,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

的女孩甚至沒有注意到母親的瞬間消失,依舊對著原先紫織位置的空氣做著重復

的動作。刀奈很快被紫織用力地推到一邊,避免邪妖再挾制女兒的身體作為人質

「什么!」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變得猙獰可怕

,血色的神采在眼眶中聚集隨後黯澹下去。

在那短短的時間里,少年的身體被從前後左右的方向反復擊打,身體的每一

個穴道都被狠命地攻擊,在「急速」之力之下,掙脫而出的破邪師紫織才真正發

揮出了身為曾經的最強的實力,猶如一口氣化身成一整只軍團,無數人從每個角

度毫無間斷地對著邪妖攻擊著,強勁的靈氣如雨點般傾瀉在町村的身體上,而當

町村怒吼著,揮舞著手臂試圖攻擊或是抵抗,總有另外一個攻擊從另外一個角度

詭異的過來。

在那些個瞬間,宛若兩者已經不再處於一個世界。紫織揮舞著粉拳,從時空

的縫隙中遞出永遠無法被這個時間軸阻擋的攻擊,就好像是在現實中的人類,輕

易地舉手撕碎一張薄紙一般,而薄紙上的畫像再多么猙獰可怖,也完全無法阻止

那破界一擊。

哪怕是匯聚了無數魂魄的強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夠冥冥間通明到紫織的

本體所在,那僅僅被魔化的凡庸肉體束縛的身體也來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織也完全明白這一點,所以根本沒准備以摧毀邪妖繼附的肉身為關鍵。在

首次的含怒一擊後,隨後的對戰中,纖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體上一觸即收,而滿

溢的聖靈之力卻宛若高超醫師手中的尖銳針灸般,一次次精細地穿透關鍵的穴道

,將來不及強行掙脫町村軀體逃逸的邪妖靈體牢牢地封在里面。

這一切,也僅僅是在短暫的數秒的時間內完成,勝負,就此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