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那蒼白的臉色可以看得出來，這位向夫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明長老的眼神在那一瞬，變得甚是絕望。

「凌三少……」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緩緩搖頭。

「你這是何必呢！？為什么非要逼著我與你為敵？！」

「明長老，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在逼著我與你為敵！」

凌洛羽陰桀上前，居高臨下的斜睨向夫人，眸光桀狂。

「向家背後對我凌家下黑手，險些要了我二叔的命！就憑著這一點，我就能要他們向家滅門了！」

微側首，她看向明長老。

「倒是你！報恩有很多種，可是愚忠就很可笑了！在風府的那天晚上，動手殺了假向宜的人，是你吧！？」

明長老無奈長嘆：「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當年我命懸一線，是向家救了我，並且給了我一個安身養傷的地方！如今，他們要我幫忙殺一個人，我自有遵循的義務！」

凌洛羽好奇心起：「可據我所知，殺那個假向宜，隨便一個殺手都可以，為什么要勞你這樣的修為？！你可是窺氣境，惹急了，屠殺一個京城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對那樣一個廢物動手？！」

「你是玄神一重的修為！一般的殺手殺人，玄氣傾瀉，一定能引起你的察覺！為了避免你懷疑，所以他們動用了我！可沒想到，你還是察覺到了！」

明長老的眼底也透出好奇之色。

「可我覺得奇怪的是，你是如何知道的！？當時我可是隱藏著玄氣，而且你只是玄神一重的修為，如何能得知我是窺氣境的等階？！」

「夫人……」

一聲驚呼從遠處傳來，瞬間打斷了兩人的話。

凌洛羽的瞳孔在那一瞬驟然一沉：「向前開！」

明長老在剎那間玄氣大開。

「凌三少，你要想再傷向家的人，必須先過我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