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眼中卻有著張狂的奸詐。
「沒有!!」
「沒有??」
鼎西疑惑反問,卻呵呵一笑,沒有再繼續追究的意思。
「閻王,你可以不跟我們走,但是你的家人……」
他威脅的目光看向周圍的田家弟子。
田隆連忙擺手:「我們和她不認識……」
凌洛羽憋著笑。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在這個時候,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所謂的越描越黑,就是這么一個意思。
「不認識?!」鼎西眸色一寒,陰桀看向田諾:「你們不知道他是誰?!」
當初就是她帶他們來這里的!
要是不知道,怎么會知道她在這里,知道誰是閻王?!
田隆瞬間語塞,不敢解釋的太多,免得多話而引來殺身之禍。
田子文和田興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時間,田隆求救般得看向凌洛羽。
「閻教官,你可得實話實說,不能害我啊……」
「實話實說?!」凌洛羽笑的頗為奸佞:「你確定?」
田隆連忙點頭:「確定!閻教官,我們倆那都是小怨恨,不至於引來殺身之禍吧?!」
凌洛羽心中頓時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