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丹葯沒什么不妥,權當滋補了。
可要是喝那些苦湯葯,就有些得不償失,不值得了。
聽到凌洛羽的聲音,期當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好……」
只要有一口氣,那就意味著死不了了!
凌洛羽揉著腦袋坐起身,眸光純真的猶如一個孩子。
「你是誰!?」
期當並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妥,連忙堆出一臉笑意,努力讓自己和善許多。
「期掌教……你不是有口信要給我的嗎?!口信!?」
「口信?什么口信?!期掌教又是誰!?」凌洛羽懵懂的搖了搖腦袋,頗有幾分郁悶:「我……我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
期掌教;「……」
所有的驚喜全都堆在臉上,繼而換上一種嗶了狗了的神情。
他的小心肝,仿佛被千萬只草泥馬踐踏著,傷害著。
這??
這是什么個意思?!!
是要玩失憶么?!!
嘴角抽了抽,期當也不敢發火,免得再驚嚇了她。
那口信太重要了!
「你……你說什么?……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凌洛羽像是在仔細搜索著記憶,眉頭緊皺,狐疑的打量著周圍。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里?!」
她揉著手臂,滿滿的疼痛之色。
「怎么回事?我怎么渾身都疼?!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得……」
期當:「……」
可不就是被人打了嗎?!
猛抬頭,凌洛羽對上期當的眼睛,狐疑漸起。
「不會是你……打的我吧?!」
期當連忙否認:「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