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閃爍，後退一步。

「你放心吧，我沒有家人，也沒有夫君……這個地方是我暫居的，說的簡單一點，就是寄人籬下，所以說，不會有任何一個活人到我這里來……」

錦竹似是觸到了心底的痛，眼底的欲、望再次滅了一些。

「你們男人真是好笑，明知道想的要死，卻還有在那里裝什么清高……」

她猛地扯去了最後的肚兜，驚得風成林「哦」的一聲叫出聲，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錦竹姑娘，你先別急，咱們慢慢來嘛……」

「慢慢來？慢慢到什么時候？到我人老珠黃的時候，再無風姿的時候？！！」

錦竹一聲嘲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弄風成林。

「只怕到那時候，你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也對，你們男人都喜歡小姑娘，因為她們細皮嫩肉會撒嬌，會討喜，會纏著男人沒日沒夜的糾纏……而我呢？？已經老了……」

風成林目光急轉，覺得醉子拂的解葯應該有作用了，連忙跟在後面繼續挖坑。

「瞎說！！錦姑娘，我看你還是風姿綽約，光彩照人呢！！怎么回事老了呢！！」

「不行了……老了！！」

錦竹暗嘆，神色頹然的在一側坐下，眼神迷離。

「和人族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比起來，我這樣的，已經算是老妖怪了……」

她忽然握上風成林的手，嚇了他一跳。

「錦姑娘……」

「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沒有，瞎說！！」風成林回的義正言辭。

他以為是錦竹要將他給撲到，嚇出了一身白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