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回的一本正經，墨喜舒卻輕輕一聲長嘆。

「洛羽，算了……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她也算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要是再為難她，就真的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

她凝眸看向正殿的方向，那里早就沒有公孫磅的身影。

「只是有些事情，我下不去決心！！洛羽，我這樣的年紀和輩分，有些話真的不好和你說……」

「我懂！！」凌洛羽調皮眨眼，唇角挑出一抹笑意：「從你的眼睛里我能看的出來……你愛他！！如果不是這份愛，你也不會這么猶豫了！！」

「是啊，我欠他的！！」墨喜舒憂傷長嘆，驀然側首笑道：「走吧，我還有珍藏千年的果酒……咱們一邊喝，我一邊和你講一些玄塵小時候的事情！」

提到了墨大妖孽小時候的事，凌洛羽來了精神。

兩人回到小舟上，墨喜舒從腳邊取出一只酒壺，有些依依不舍。

「這果酒是我帶著玄塵一起釀制的，用的是千年的陳釀酒糟，香醇清甜！」

她微笑著為凌洛羽倒上了一大杯，笑靨如花。

「要不是你，我還真的不舍得拿出來喝呢！」

果酒入杯，在月光下發出瓊漿玉液般的粲然光澤，清香誘人。

「洛羽，來……」

墨喜舒輕舉酒杯，輕碰凌洛羽的酒杯。

「為了我們的相識……來，干了這一杯！！」

凌洛羽回敬頜首，昂首喝下。

墨喜舒的眼底瞬間淡出一冽異光，淺笑著舉起茶盞。

「來，再開一杯……」

「啪！」

凌洛羽手中的酒杯掉落。

她只是晃了一下，旋即酥軟在椅子上。

——

清晨的陽光入眼，凌洛羽翻了一個身，嘟囔道：「窗簾拉上……我還要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