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味道？怎么這么沖？！」

燕侍衛一個勁的揮手，好像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的味道。

凌洛羽黛眉緊蹙，眸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發酵而出的腐臭酸味，你當年沒聞到？！」

「沒有啊……」燕侍衛緊皺眉頭，一個勁的在眼前扇風，想要扇走這股味道：「我當年什么味道都沒聞到……」

凌洛羽不置可否的探首看去：「這股味道，是很久的時間發酵而成，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的……估計你當年在這樣的味道里太久了，嗅覺麻痹，所以才聞不到……」

這味道，也有些太酸爽了，不由讓她想到了某個不好的方面。

這里……

不會是聖獸拉粑粑的地方吧？！

要不然味道怎么會這么沖？！

不過想起來那個青石板，也就直接否決了！

屁股都給堵上了，還拉個毛線的粑粑。

算了，只要不是拉粑粑的地方就好！！

她整理好衣衫，側首示意：「走……」

這一回頭，才發現燕侍衛的神色有點不對。

「又怎么了？！」

「那個……」燕侍衛眼神異樣的看過來，嘴角抽抽的一笑：「你剛才那樣一說，我才忽然想起來……當年，我進入聖獸體內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酸臭……味道！！」

「是嗎？！」

凌洛羽忽然想起來，他好像說過，聖獸的入口，有點臟。

「你當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燕侍衛頓時有些難為情：「我當年那是喝醉了，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