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都沒露面，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有斷不開的聯系。

席雲飛？！

凌洛羽的眼底刃出一冽薄殺，攸地看向郝山。

那么——

為什么郝山要將這樣的消息告訴她？

他是席雲飛的手下，不應該對他言聽計從，事事唯命嗎？！

為什么現在要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她，從而讓她有了戒備席雲飛之心？！

「郝師父……」

「嗯！」

郝山依舊不急不緩的喝茶，未有任何神動。

凌洛羽微微頃身，以手支起下巴，落於郝山的教桌之上，黑眸灼然，唇角微綻，淡出一冽淡水無痕的薄笑。

「你們咱們的宗主……是什么關系？！」

郝山猛地凝視而來，心中瞬動——

這丫頭既然提到了席雲飛，那就意味著她聽懂了自己的話！

同時也意味著，她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

凌洛羽的眸光還是那么灼灼，看起來未起任何波瀾：「你對咱們的宗主好像挺了解的嘛……」

「什么關系？！」郝山微微皺眉，端著茶盞若有所思：「這要是往大了說，他是瑤山宗的宗主，我是瑤山宗的丹葯師……」

凌洛羽黛眉頓挑：「可要是往小了說呢？！」

「往小了說……」

郝山忽然呡了一口茶，淡淡然垂眸。

「他是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