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清水門再有誠心,想要結雙方的永締之好,也不至於用虻丹那樣的至寶做聘禮。
而金品堂得到了虻丹,也不至於就像蘿卜青菜似得,隨手一放,說丟就丟了吧?!
眸心攸動,凌洛羽忽然想起了什么,緩緩抬眸,對上墨玄塵的眼睛。
「除非……他們不知道虻丹……是什么……」
墨玄塵默默頜首:「或許,他們只是知道虻丹不同尋常,卻也沒有拿它當做有著馭天之力的寶物,而是當做了尋常的物件,這才成為了清水門,求聘辛琪兒的聘禮!!」
以清水門和金品堂這種塑料姻緣的情義,絕對不會用虻丹那樣的逆天寶物來做聘禮。
而金品堂在得到了虻丹之後,絕對不可能在吐出來。
如今雙方攪纏,並不是因為金品堂不想歸還虻丹,只怕是有心無力,無法歸還!!
「那……虻丹不會真的被趙來偷走了吧?」
「怎么?你不知道?」墨玄塵斜睨,有些酸味:「你什么都不知道,都敢將人給救出來?!」
凌洛羽察覺到了他的酸味:「又不是我要救的,是你們家的那個鍾芽……她拿著副堂主的令牌,卻不知道該怎么說,為了避免她丟了你副堂主的臉,所以我就只能出面,幫她一把了……」
眸光斜睨,她送了一記白眼出去。
「難道說……當初你救鍾芽的時候,是什么都知道了?」
墨玄塵:「……」
就知道她會秋後算賬!
果然,現在給翻出來吧?!
「我……我當初也沒多余的心思,就是看她可憐,一時的心軟……也沒有別的想法啊……」
「那我也沒有啊!!再者說了,我是在給你的侍女收拾殘局呢……你叫什么真啊?!」
「我沒較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