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真的這么做的時候,妄珂卻又巧妙的借用了她話語之中的漏洞,將了她一軍。
因為在他們的談話中,自始至終所說的人,只有章埠和單金興。
至於良衣,在闡述他罪行的時候,屢次提起!
可是在為章埠和單金興開罪的時候,妄珂卻一次都沒說起良衣的名字。
而她呢,想當然的以為整件事情之中,也包括了幕後的良衣,所以就默契的沒有再提起那個名字。
可誰能想到,在她以為事情塵埃落定,一切ok的時候,妄珂悄然的將矛頭指向了良衣,並且毫不客氣的將問題推給了她。
從妄珂的神色和眼神里,她看得出來——
如果此時她說要赦免良衣,只怕兒子是要和她唱對台戲的!
眾目之下,武夫人在剎那間的遲滯之後,嘴角抽抽著,勉強一笑。
「娘還是那句話……這件事的決策權,在於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娘既然這么說……那兒子就領命了!」
妄珂這一次沒有推脫,而是後撤一步,恭敬拱手,九十度的鞠躬。
「只是……兒子還有一個疑問,想要請示一下娘親……」
「你說……」
武夫人心思急轉。
在這樣的場合下,在這樣的情勢下,妄珂所說出來的話,只怕是要讓她下不來台。
果然——
「兒子想要知道……我對良先生,是否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妄珂緩緩抬首,咄咄看向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