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的鮮血，她猛然轉首，看向中年男子剛才所在的方向。

不出所料，凌洛羽正淺笑悠然的站在那里：「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殺的他……」

「賤人，你……你用了什么妖術？」

胭紅忽然搶過老者手中的匕首，尖叫著跳起來，再次刺向凌洛羽。

「胭紅！」

老者驀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猛力將她壓在臂彎下。

「不得胡來！」

這么多人之中，只有他最是清楚，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那短短的一瞬間，凌洛羽兩次撕裂虛空。

一次，是她遁走。

一次，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徒弟給弄到了她的位置上，承受了胭紅的匕首刺體。

這種連續撕裂虛空的手法，她竟然運用的如此嫻熟。

在他所認識的人群中，還沒有誰能如此霸道，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年紀上。

這個年紀？

他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起了什么。

「你……你是……海域女王？」

凌洛羽：「……」

這是扯的哪門子犢子？！

她和海域女王有什么關系嗎？

她們倆，好像壓根就沒什么可比性吧？！

眸光微轉，凌洛羽想到了海域女王那比自己都年輕的臉——

或許，在這老東西的意識里，長著一張蘿莉臉，卻殺伐狠戾，辣手無情的女人，就是海域女王了。

「師父……」

胭紅似乎是被嚇住了，整個人僵在那里。

「你……你說她……她是？？怎么可能？海域女王都那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