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的心不覺跳了跳，悄然松開他的手腕：「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和大祭司之間，如果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

風成林看著兩人，驀然一聲清咳：「定廟，你什么好意思？你和大祭司兩人……風牛馬不相及的關系，也沒有什么交集，怎么還有二選一，非死一個的選擇？」

定廟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著凌洛羽，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凌洛羽垂眸，避開他的視線：「定廟，我不會用你的命，去換他的命……」

定廟的唇角微微扯了扯：「我想……一定不是因為你不舍得！」

「是因為我不能！」

凌洛羽抬首，坦然以對。

「你和他的命，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因為要就一個人的命，就毀掉另外一個人……」

定廟嘴角的笑意更深：「雖然知道你不是因為喜歡我，但是這個回答，我還是很開心……你說的沒錯，我們苗家的記憶，都是以傳承的方式來繼承的，但是那些記憶，都被封印在記憶深處……若非是逼不得已，絕對不能打開記憶……」

「眼下就是逼不得已啊！」

風成林連忙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咱們仨被困住了，這就是逼不得已……」

「可我們還沒到生死攸關……」

「還生死攸關……我們現在已經夠生死攸關了！」

風成林沒好氣的甩手走向一側，急的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