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南還是那么虔誠的笑，再次躬身，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姑娘，請吧……」

凌洛羽也不再謙讓，沖著定廟使了個眼色，兩人飛身掠前。

白江南臉上的笑意，在看到胭紅的時候，緩緩僵住。

「胭紅，現在也沒人……你可以告訴為師，為什么要背叛師門吧？」

「師父冤枉胭紅了！」

胭紅急急跪下，淚水盈眶。

「胭紅真的沒有出賣師父，和甄泉走的近一些，是因為想要從他口中得到關於禁地亡靈的消息……」

白江南瞳孔縮了縮：「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那你可查出什么了？」

「問出一些，但是徒兒覺得，甄泉根本就沒說實話……」

「怎么說？」

「甄泉說，他的祖上留下一句話——禁地亡靈，相由心生……徒兒覺得，他這是在敷衍我……」

「禁地亡靈，相由心生……」

白江南低語著皺眉，目光急轉。

「這是不是說……亡靈的模樣，並不是固定的，而是我們心底的……最懼怕的東西？！」

「師父……」

「比如說，我最怕蛇，那么亡靈就是……蛇，你最怕鬼……亡靈是鬼……」

「師父……」

胭紅真真的要哭了。

她確實最怕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

要是真的這樣，那她豈不是要被鬼糾纏不清了！？

白江南遽然收回了心神，想到了什么：「對了，關於這句話……你有沒有和那姑娘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