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這是什么意思？

要放他走嗎？

「要是死不了，就帶上你的徒弟跟我走……」

白江南：「……」

怎么帶？

現在的胭紅，還在昏迷不醒。

他自己還又是一身的傷，渾身都疼，哪還有多余的力氣，去照顧胭紅？

目光流轉，他看向甄泉：「女王大人，您要是不殺甄泉的話，不如讓他背著胭紅吧……我這……」

凌洛羽已經起步走向定廟，在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吩咐了甄泉背上胭紅，一行人走向白光處。

「凌姑娘，問出什么了？」

「你呢？」

「甄泉說，禁地亡靈其實是一個幻影，也沒什么危險性，任何人都能穿過去……」

「沒有危險性？」凌洛羽遽然冷笑。

沒有危險性那還擺出來做什么？

供大家娛樂開心嗎？

而且，墨玄塵說過，亡靈是相由心生，肯定是有所指。

「怎么了？」

定廟從她的眼底看出了端倪。

「白江南是怎么說的？」

「他還是那句話——相由心生！不過，我還沒弄明白……對了，甄泉對天書怎么說？」

「……沒有說法，因為這個東西，只是他們口口相傳的東西，誰都沒有親眼見過！」

凌洛羽的腳步戛然一頓，眸子眯了眯：「你剛才說……禁地亡靈沒有危險？」

「是！」

「要是沒有危險……為什么沒有人親眼見過天書？」

根據這些人的說法，天書就在禁地亡靈之後。

只要穿過了禁地亡靈，他們就能見到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