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名舉杯，沖著凌洛羽示意。

「兄弟，你呢，第幾次了？」

「……一次……」

關於他們所說的事情，凌洛羽有點耳聞。

外門門徒要晉級為准門徒，要經過競考。

可是在競考之前，會有一輪粗略的篩選。

這些篩選掉的人，連參加競考的資格都沒有。

眼下競考在即，這兩人應該就是被篩選下外門門徒了。

「兄弟，那你命還不錯！！」

馬大名難掩眼中羨慕嫉妒恨，握著酒盞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不像我，要被送到火豬那里，成為馴獸的一員……希望明年的今天，我還能活著！！」

商三輕怕他的肩膀，用酒盞輕碰：「兄弟，別傷心，用不了多久，我就給和你作伴了！！」

兩人同病相憐的昂首喝干酒，一幅天塌地陷的絕望。

凌洛羽眸光流轉在兩人身上，黛眉微挑的為兩人續杯。

「其實……事情可能也沒你們想的那么絕望！！」

兩人同時抬首看來，眼神微動：「你說什么？」

凌洛羽警覺而小心的瞄了一眼周圍，招手將兩人喚近，壓低聲音。

「兩位，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這件事，還沒到山窮水盡，必死無疑的地步……」

馬大名心跳如鼓：「怎么沒到！我……我三年的機會都用盡了！！」

話是這么說，可他還是希望凌洛羽的口中，說出自己願意聽的話。

「難道……難道你有可以力挽狂瀾法子？」

「……於公沒有，但是於私……」

凌洛羽拖長了尾音，神秘兮兮的輕眨眼眸。

「或許，咱們能另辟奇徑，找到一條別類的法子……」

馬大名倒吸一口涼氣：「別類的法子？？那法子……能改變我已經失去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