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都多么明顯了，當他是不諳世事的少年，看不出來，聽不懂嗎？

但是師娘這么問了，他還得表示一下。

「師娘誤會了，當然不是！師娘對師父是無條件的信任，怎么會再來旁敲側擊的問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凌洛羽眸光斜睨而來：「知道就好，所以別瞎想的太多，我問你青姑娘的事情，是要知道你們熾宮的一些往事，如果你覺得我提她會有什么想法的話，那我們就聊點別的！」

「聊點別的？」

楊光不曉得怎么回事，莫名有點掉坑里的感覺。

「師娘……想聊什么？」

「近的……咱們就不聊了，聊點遠的吧，比如說……你們家英雄榜和傳承的事！」

凌洛羽示意楊光將雞腿端到自己面前，筷子叉起一只雞腿，看似雲淡風輕道。

「反正咱們閑著也是閑著，一邊吃，一邊聊，我還能多吃一點……」

「是……可我們熾宮的英雄榜也沒什么好說的，那就是祖上留下來東西，以前，是用來挑選入門弟子用的！師娘不知道，我們熾宮在千年前，也是宗門世家，想要拜入我們宗門的人，不計其數，只是後來沒落了而已！」

楊光的神色多了幾分黯然，默默的放下了筷子。

提到了頹敗的往事，再好的美味佳餚也沒了胃口。

凌洛羽倒是沒受他負面情緒的影響，淡然一笑：「世事變遷，興衰交替，宗族帝國的興起沒落是歷史進程變遷的自然變化沒什么可沮喪的……再說了，沒落了，也不是你的錯！說不定，有你師父幫你，熾宮從此以後，再次崛起，進入輝煌年代了呢！」

她吐出雞骨頭，含糊不清的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