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緊跟著疾行了兩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急急開口：「等一下……」

虛無的腳步戛然而頓，卻沒有轉身：「姑娘還有事？」

「……我……我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只是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燕子姑娘，能說就說，不能說……」

「不不不，不是我能不能說的事情，而是我不知道這件事和先生問的問題，有多少聯系……」

燕子沉目，眉頭微皺。

「是這樣，據我所知，神主一直在搜集法器，尤其是上古一族做煉制的法器，更受他的喜愛！在他手下，有一群人專門針對上古一族的後人，搜尋這些東西！」

虛無眼神微閃，緩緩轉身：「針對上古一族的後人？」

「因為那些東西，十有八九都在上古一族的後人手里，所以神主專門派出了一堆人，以尋找上古一族後人為主！」

「他搜尋法器……是因為喜歡還是有別的原因？」凌洛羽的聲音在他身後驟然響起。

燕子驚了一下，好在已經習慣她的神出鬼沒：「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因為大家都是神主手下搜集情報的，可是他們的待遇比我們明顯高多了！不止是酬勞，更主要的，是他們沒個人的手中，都有傀儡！如果遇到事情了，也是傀儡出事，本人無事……」

「等一下！」凌洛羽攸地抬手，瞳孔縮了縮：「你說……傀儡？」

「是啊……傀儡！」燕子微微思索了一下，虛空比劃著：「那些傀儡我見過的，個頭很高……全身上下穿著盔甲……」

「傀儡是定做的……假人，還是……死人？」

燕子的眼神攸變：「你怎么知道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