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卻不置可否的輕輕搖頭：「郝當家的，那你告訴我，什么是該說的，什么是不該說的……」

「我不知道萬紫和你說了什么，也不想對她多解釋……因為我知道，以凌姑娘你的洞察力，應該不難看出，我們兩個人，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話是這樣，郝連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我相信……姑娘你自有公斷！」

「自有公斷？你是在說自己清者自清？」凌洛羽似笑非笑的轉身走向艙門，在從他面前經過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斜睨淺笑：「但是對於我來說，誰是清白都無關緊要，我要的，是結果……」

郝連陡然明白過來，連忙疾行兩步，攔在她面前：「那我就在這里發誓，有朝一日，如果姑娘你有需要我們掠人族的地方，我們勢必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否則，就我們死無葬身之地……滿族滅門！」

凌洛羽的腳步攸地一頓：「郝當家的，你應該清楚，誓言不是隨便就能立的……因為世事循環往復，你今天所說的話，如果做不到，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真的發生……縱然這件事可能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看你的血脈，你的子孫後代，可能就會遇到……」

「我是真的，問心無愧，所以不怕發誓……」郝連傲然的昂起下巴，側身讓開一條路：「凌姑娘，如果你真的相信因果的話，不如讓那位萬紫姑娘也發一發誓，或許……就能從其中斷定，我們兩個到底哪個說的才是真話！」

「我說過了，真假對於我來說，無關緊要！我要的，是結局……」

艙門外，風成林和茶彌抹茶等人正圍在船頭，或站或坐，不時的看向艙房——

「你說，他們兩個有什么好說的？」風成林咬著唇角，含糊不清的低語。

茶彌瞄了他一眼：「風先生，你要是忍不住，就進去看看唄！」

「我有什么忍不住的？這里面亂七八糟的事情，又不是針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