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道輕點頭，贊許的摸摸下巴：「想當年，我曾有幸尾隨他作戰……他的風骨，你雖然只有一二，可也算是不錯了！」

凌洛羽心驚：「你和人皇……並肩而戰過？？」

「就是他的主子！」賀老道的眉頭挑了挑，指向瞿江：「想當年，那可比現在亂多了……群雄而起，都想當家做主，成為至尊王上，可這王是那么好做的嗎？就連人皇這樣的都……」

他後面的話戛然一收，閉口不語。

凌洛羽淡然：「這有什么？要是人皇不死的話，哪來我的轉世？所以說，有什么話，道爺只管說，不用有什么忌諱……」

「算了，當年的事了，再說也沒意思，反正十七名是發展到現在，已經成定局了……」

賀老道打著哈哈，避開了剛才的話題。

「這家伙呢？你打算怎么著？不會就這樣的關起來吧？」

「我想知道，他的承受力和求生欲，哪個更強一些！」

指尖輕動，力量更是加壓。

瞿江的皮膚瞬間潮紅發紫，一雙眼睛就像是死魚般的爆出，身上的血管鼓起老高，似是隨時能爆掉。

威壓之下，隨時被爆掉的恐懼，逐漸侵蝕著瞿江的心頭。

這種鈍刀子殺人的招呼，最是陰狠。

他就像是被困在沙漠里的人，雖然明知道沒有水再走下去，自己也是死路一條，可他還是不由自護的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行走，期望著最後能奇跡發生，找到救命的水。

微弱的呼吸，一點點的蠶食著瞿江的意志。

瀕臨死亡的等待，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經的美好，一時間，猛然起身看向凌洛羽。

唇角抽了抽，他驀然又將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凌洛羽不急，唇角微勾：「沒關系，你還有一會才會死……而在死之前，你還有絕對的機會，獲得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