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對了，你要是覺得殺了你就成，干嘛還要割你這么多刀的話，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是為了救更多的生命……」

「……」

這一刻，瞿江陡然意識到，自己是遇到了一群瘋子！

而要命的是，這群瘋子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將你的手臂劃傷，是因為我們要防止哪一只野獸在吃的時候，將整塊的肉都給扯下來……你說，要是好東西都給一個人吃了，那還怎么行善積德，對吧？」

「……瘋子……」

「所以呢，我們不止要將你的手臂劃傷，更是要在你身上劃出血痕，以便能讓更多的野獸吃到你的肉……」

瞿江睚眥欲裂：「你……你們殺了我吧……」

「怎么會？」風成林匕首翻轉，再次在瞿江的大腿上劃出傷口：「我們不會殺你……但是我保證，你應該也不會死的太痛苦，因為那些野獸可能會在第一口，就將你的腦袋給咬下來……但是呢，這事實也無絕對，萬一那只獸想要吃你別的地方……可能你要死的慢一點，痛苦一點，但是不要緊，用不了多久，你終究是會死的……」

「……」

自始至終，風成林都像是在說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

神色未動，眼神淡然的很。

倒是賀老道，看著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凌洛羽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異色：「道爺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心狠手辣到變態？」

「……有點！」賀老道忽然輕嘆：「其實，像我這樣，活了一把年紀的人，自然懂得，殺戮和狠心，才是長久活下去的根本！就拿我說吧……當年要不是心狠手辣，也逃不過神主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