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會真的以為,昨晚上潛入我們寢殿的人,真的墨家吧?」
「夫君……」晏夫人的神情更不好了:「不是墨家……還能是誰?還有誰會這么大膽,敢擅闖我們的寢殿?」
「你說呢?」
「……」
晏夫人想到了,卻不敢說。
許久,才壓低聲音:「你是說……周家?」
「除了周家,還有誰?」晏江山若有所思的昂首而坐:「夫人,你我都清楚,墨家之所以想要和我們晏家歃血為盟,就是為了離魂石,而要是我們真的與墨家聯盟了,你說……還有周家的立足之地嗎?」
「所以,周琰想要偷走離魂石,借以拉攏周家?」
「理論上來說,是如此,但是誰知道這其中,周家扮演的到底的到底是什么角色……畢竟,不管是周家還是墨家,對我們來說,都不是朋友!!」
事情還沒查清,晏江山也不敢一概而論。
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事情往壞處想,並且做好最壞的打算。
「夫人,你和定使者所說的事情……」
「沒用!」晏夫人哀聲嘆息:「之前幾次,我只是和定使者旁敲側擊,他倒是還很順和,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是這一次,我和他徹底說開了之後,他也很明確的告訴了我……不可能!」
「為什么?」
「他是說……心中有了心上人,已經容不下另外一個女子了!」
「……托詞!!」晏江山驀然沉喝:「他在晏家這么久了,想必早就聽說紫悅的事情了!」
「……身為男人,確實會計較紫悅……紫悅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晏夫人的眼眶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