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真的可笑的很,人家朱長勞是長老,我也是長老……可是我在家主面前,卻沒有任何的決定發言權,每一次,都像是一個附屬品般正在那里,聽著人家商議事情!凌姑娘,你能感受那種被特意忽略的感覺嗎?」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是一個廢物,一個本就不該存在的廢物。
「我想插話,想要發言,可是最終呢?就算我說話,也沒有人會聽……他們會當做事情都沒發什么,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這種強烈的不存在感,逼著廖峰鋌而走險。
「為了我,為了我的祖宗家人,我必須要活出一個樣子來證明我……證明我比他們任何人都強!縱然我在修為上比不過他們,可是論起心機智斗,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凌洛羽有些汗:「……」
這有志氣是一回事,可是真的做起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論心機比心智的,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
「廖峰,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的境況,就是你的……籌謀之一!」
「……難道我現在有什么不妥嗎?」
「難道……很妥嗎?」凌洛羽黑眸彎彎,可是眸光中卻透著嘲諷和鄙夷:「你現在有什么?不過就是像一個乞丐一樣的站在我面前!而且,還是一個大言不慚的奴隸!以你現在這樣的境地,有什么資格可以得到離魂石?難道……就靠你和晏紫悅那曾經的關系?!」
「我……」
「你是曾經,過去,已經發生過,絕對不會再發生的事情……你和晏紫悅在過去或許真的有什么,但是呢?你白白的放棄了機會,任由一個絕佳的時機從你指縫溜走!現在,你又告訴我說,你有心計心智,可是我沒見到你現在還有任何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