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風成林看向遠方，眼睛眨了眨。

「我最想做的，大概就是將那些奴隸給放了吧？那么多的性命，不適合成為某些人開心的玩物……」

凌洛羽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你是君子嗎？」

「我當然不是！」風成林一口否定。

只是下一秒，他的表情遽然僵住。

「三……少……」

緩緩轉頭，他看向凌洛羽，眼波顫了顫。

「你……你是說？」

「你都不是君子，尚且還有要解救那些生命，還他們自由的意識，為什么一個君子……卻做不到悲憫人命，給那些奴隸一條活路呢？」

「……」

「君子，要的是從骨子里的慈悲和坦盪，而不是在某些事情上的刻意張揚！」

「……三少！」風成林忽然後撤兩步，有些站不穩的晃了晃，緩緩蹲下：「怪不得……怪不得我總覺得事情哪不對，原來是這里……」

他在面對周琰的時候，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可是哪里怪，他卻又說不上來。

也就是這種怪怪的感覺，才使得他在面對程雪的時候，總是別扭著。

現在想來，確實有些不對。

一時間，他的後背沁出冷汗，打濕了衣衫。

冷風襲來，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那一刻，神清氣爽，靈台清澈。

「我……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