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主的心腹都是忠臣，這樣的人，值得我尊重，又怎么會生氣？」

屈膝半坐，她在周琰對面低身，壓低聲音。

「周家主，下面的話，我不確定你的手下是否能聽……」

「沒關系，他們都是我的心腹……」

周琰悄然握住程雪的手，壓住心底的顫。

「你有什么話，就說……我能承受的住！」

失望，也不是第一次。

最壞，也就是絕望而已！

還能有什么！？

「周家主，你的腦袋里有東西，你可知道？」

「……」

「你胡說！」

周琰還沒說什么，庄大尚不干了。

「我家主人比你們任何人都有心計籌謀，就算有東西，那也是好東西……」

「你閉嘴！」

這一次，不用周琰發話，程雪已經黑臉呵斥。

「主人都還沒說話，有你什么事？」

「我……」

「再說就滾出去！」

「……」

眾目睽睽之下，庄大尚的臉有些掛不住，但是還是乖乖的閉嘴，只是不爽的踢飛一只椅子，悻悻的站在了周琰身後。

「凌姑娘，真的對不起了，庄大尚一直在三春湖，不知道主人的情況……」

程雪的聲音為溫柔了許多，低聲嘆息。

「主人頭里有沒有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最近幾年，他經常頭疼，我們都以為他是因為操勞過度，才引起的身體不適，所以也就用葯調理著，雖然沒有治愈，也可算是沒有再惡化……您剛才所說的東西，是什么？」

她的眼中多了些緊張擔憂。

「是……是不好的東西嗎？」

「不是你想的那種，而是外來的！」凌洛羽蹙眉：「周家主，你在小時候有沒有受過傷，尤其是腦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