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暗霧長嘆，有些無奈的聳聳肩。

「姑娘，你說，這要我怎么回答？如果，我說這是天意，是緣分，是命運的安排，你又不相信……為什么還要我回答呢？」

「因為你我都清楚，那些官話套話背後，才是真正的真相！」

凌洛羽邪佞挑唇，眸底淡出一冽薄光。

「你這樣的人，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除了你自己！」

「是嗎？」暗霧清笑：「如果說我不愛那些女人，又怎么會讓她們成為我的女人？」

「那是因為你喜歡那種稱為無上王者的感覺！那些女人的存在，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承托你的高大，而不是你愛她們……哪怕是只愛上其中的一個！！」

暗霧不屑搖頭：「你又不是她們，又怎么會知道，我不愛她們？難道……就是因為她們在做事？可是我給予她們的一切，難道你沒看到嗎？那些金銀珠寶……只要她們喜歡，只要她們開口，就都是她們的……應有盡有，數不勝數……」

張開雙臂，他有些挑釁的對上凌洛羽的眼睛。

「我已經做到這樣了，難道還不算是喜歡她們？」

「哈哈……」凌洛羽放聲大笑，鄙夷且嘲諷的迎上他的目光：「喜歡？？你有什么資格說喜歡？難道，對於你來說，只是賞賜一點點可笑的首飾衣物，就是喜歡她們？你當她們是什么？小貓小狗？還是你的小寵獸？只要你給予一點點的恩賜，就要對你感激涕零？」

暗霧的眼神沉了下來：「那對你來說，什么樣的……才是喜歡？？」

「喜歡？是……獨一無二的，你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不會這么的……泛濫……」

想到了什么，凌洛羽遽然一幅恍然的表情。

「我知道了，這么些年，你大概……還不知道，什么叫真愛吧？因為你從來就沒有真的喜歡過一個女人，從來沒有為她付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