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到底是一個純真的清純小女子，還是假裝純情的老妖婆。

「不過，我比較好奇你的……」凌洛羽的右手虛空畫了一個圈，在心兒的面前頓下，笑眸幽然：「你的容貌，是天生的嗎？若不是我們真的不可能有關系，我真的要以為，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了……」

縱然是親生姐妹，也不會有如此高的相似度。

不過，聯想著墨玄塵的那張臉，有人和她相似，似乎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了。

仙兒撫摸著自己的臉，神色有些怪異：「凌姑娘，你……你長的比我好看，想必，在曾經的某些時候，也有過……厭惡的時候吧？」

「厭惡？為什么要厭惡？」凌洛羽若有所思：「該不會……是因為這張臉，帶給你很多麻煩事吧？」

心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搖頭苦笑：「聽你這么說，就知道你沒有被美色所累的時候……你有修為，有能力保護自己，不像我……生下來，就注定要成為一個玩物……」

身為女人，長得尋常粗鄙，在某些時候，卻是福氣。

「都說紅顏薄命……小時候，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直到長大，我才明白，為什么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沒有好結局，尤其是那些絕色美人，能在歷史上留下艷名的女人，更是沒有哪一個是能善終的！」

越是美艷的女子，越是會淪為那些權貴們把玩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