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丫頭回的更是氣虛。

「不可能！」凌洛羽斷然否定：「裳兒姐姐是大丫鬟，又在趙家那么多年，怎么會不知道傳錯命令的後果？」

「……」

「哦……」她突然拖長了尾音，冷不丁的來了那么一聲。

小丫頭被「哦」的嚇了一跳，猶如看瘟神似得看著她。

——她這又要做什么呢？！

看樣子，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沒等回過神來：

「是你，一定是你……」凌洛羽攸地挺直了脊背，傲然而立：「你這個小丫頭，羨慕嫉妒我，所以才敢對我不敬……」

「我沒有……」

「你還將這個不敬的罪名，安到了裳兒姐姐身上……」

「不是……」

「裳兒姐姐多好的人吶，怎么會是你說的那種人？」

「……我，我沒說……」小丫頭徹底急了，急急的擺手，臉色蒼白：「是裳兒姐姐說的，是她告訴我，不要理你的，是她說你的……」

唇角顫了顫，她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不由氣急的一跺腳。

「反正……反正不是我要這樣對你的……」

在趙家，等級嚴重。

小丫頭是絕對沒有和大丫鬟較真的資本的。

更不要說——

她「噗通」一聲跪下，眼淚直流。

「姐姐，好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

不管是裳兒，還是眼前這個，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物。

事到如今，她是真的想要一巴掌抽死自己。

剛才，要是在凌洛羽問話的時候，就痛痛快快的回答她多好。

也就就不至於弄出如今這樣的是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