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墓志銘，還不是你們趙家的東西？」凌洛羽微抬眸，唇角刃出一抹薄笑：「趙族長，你這話是不是得說明白一些？怎么越說越糊塗了？」

「羽兒姑娘，那個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看不清什么材質，只是模樣顯示板子的東西……」

頓了下，又補充。

「對了，那個東西大概是碎的，看上去沒什么形狀……但是，卻是碎的……」

板子？

凌洛羽與古瀾不由對視一眼。

什么板子？

還是碎了的板子！

古瀾沉聲：「說具體點！」

「具體點？」趙子明眼睛轉了一圈，搖頭：「沒法說具體！」

「什么意思？」

「古先生，你想啊，那個東西，是和我們家先祖一起葬入祖墳的，我那個時候，還沒出生呢，又怎么能知道那個東西的模樣？剛才所說的那些，不過是從別人口中所聽到的……傳言而已！」

「趙族長，你這可有點不老實了！」凌洛羽攸地抬眸，眼睛眯了眯：「你這前面說的頭頭是道，後面就開始忽悠我們了？」

「不是，當然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關於這個墓志銘的事情，我真的是聽說的……」

「你剛才不是說，每有任何傳言嗎？」古瀾的語調，也有些不友好。

「……古先生，我那說的是……」趙子明有些猶豫，磕巴，眼睛急轉：「是關於天降神物的傳言，沒有，但是這第二塊墓志銘的傳言，卻是有的……因為當初我們家先祖下葬的時候，有許多人是親眼看到的，這個，就算是想藏，也藏不住！」

臨了，又很雞賊的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