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他所說，消息一旦泄露……趙家，將會是萬劫不復之地！而如今……」

他看向凌洛羽和風成林，沒有說話。

風成林秒懂他的意思：「不是，沁少爺，你這樣看我們沒用，因為這世上壓根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永遠的秘密……就算我們不說，這件事遲早也會泄露出去，保不齊，現在已經有風聲放出去了……」

「趙沁，天下間覬覦雷霆之怒的人，是你所想象不到的！」凌洛羽輕嘆：「縱然我們守口如瓶，可趙家的秘密遲早會被人知道，到那時……就再也沒有回旋余地了。」

「可要不是你們，這件事或許……」錢茜忽然低語。

對於趙家祠堂秘密泄露的事情，她心中還是有些微詞的。

「茜夫人，歷史在行走，我們今天能站在這里，也是我家外祖母沒有想到的……也就是說，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你又怎么能確定，縱然沒有我們，趙家的秘密就一定守得住？」

歷史，秘密，有時候只是蝴蝶效應而已。

誰也不知道，解開這個塵封秘密的，究竟是蝴蝶閃動了一下翅膀，還是風吹了一片落葉。

總之，如今的結果已經形成。

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事實已經如此。

除了接受，做出相對的應對，他們無能為力。

錢茜也知道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有些不講理——

事實如何變化，也不是凌洛羽可以掌控的。

嚴格說來，她也不過是在一個恰巧的時機，出現在了這個巧合的地點，從而發生了這些無法言說的事情。

「對不起，我……」

說到底，錢茜終究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