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死了，你會見她最後一面嗎？」

「……」

凌洛羽這冷不丁的詢問，徹底愣住了風成林。

「三少？」

「倘若，我們要死了……」

凌洛羽轉眸，定定的看著他。

「馬上，我們要做一件九死一生的事情……而且，我們的心中都很清楚，事情十有就九成九的機會會失敗，我們會埋骨他鄉……你會怎么做？」

「……三少？」

「又比如說，你現在可以撕裂虛空，見她最後一面，哪怕是可以偷偷的，遠遠的看一眼的那一種……你會怎么做？」

「這還用說？當然是看一眼了……」

風成林有點明白凌洛羽的意思，眼神急速變化了幾次，緩緩看向古瀾。

「因為我心中知道，可能……在這一眼之後，我就永遠的，再也不可能見到她了……那么，我會不顧一切的回來，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看著她安然無恙，看著她幸福安康……不看一眼，我死不瞑目！」

古瀾的瞳孔縮了縮——

在凌洛羽點到風成林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她的意思。

——她，並不是真的要確定自己是否喜歡她。

而是想要確定，他是否在撒謊！！

——墨玄塵和凌洛羽之間的情義，可以超越自己的性命。

「古先生，你想知道我會怎么做嗎？？」凌洛羽似笑非笑。

古瀾的眼睛眯了眯，垂眸，沒有言語。

凌洛羽忽然哈哈大笑：「你看，我一個女子，在某些時候，和你們男子的心思不一樣……這樣吧，我說一下，如果是墨玄塵，會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