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虎的表情瞬間古怪了幾分，旋即咬唇。

「不是吧？陰十九，你玩真的？」

「為什么不玩真的？」陰十九呵呵一笑，若有所思的凝目看向遠方：「既然是一場博弈，又答應了要玩，那就認真的玩，玩不起的人……就別攙和了！」

賀老虎的臉色變了幾遍，不甘心的咬唇：「你……你這是笑話老子玩不起嗎？」

「沒有，我說的是玩不起的人！」陰十九轉頭，十分認真：「你是那個玩不起的人嗎？」

「……你……」

「你不是！」陰十九很快的給予了否認，一本正經臉：「咱們相交多年，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是心理清楚的……你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

賀老虎交叉著一雙手，指尖不可控制的抽動著：「陰十九，你可想好了……一旦你真的玩下去，可就沒什么回頭路了！」

「我自然是決定了，要不然，在這里干嘛？」

「……」

「你呢？趁著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特么的都玩的起，老子玩不起嗎？」賀老虎驀然一聲低吼：「陰十九，別和老子玩套路，老子又不是初出江湖的小牛犢子，這些套路不管用！」

「這就對了嘛！」陰十九忽然拍在他的手上，頗有幾分曖昧：「俗話說，這願賭服輸，咱們既然輸了，就按照人家規定的要求去玩，至於是玩死了，還是能活著抽身而退，那就看咱們自己的能力和命數了……左右都是玩，不如問心無愧的玩，免得有人說咱們言而無信！」

「也是……可我就是不甘心！」

「這有什么不甘心的？」陰十九撇著嘴，不屑一笑：「就當做是……咱們幾個還債了，左右就算是咱們真的親自下場，也不見得就能弄到那玩意，保不齊……保不齊還得搭上性命，既然如此，何必折騰？倒不是跟著湊局玩一場游戲，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