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自始至終都在觀察凌洛羽的神色，此時見她被長陽真人點破了秘密，也沒有半點動容，眼睛不由再次眯了眯，歪著腦袋，抱著黑貓，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凌洛羽似乎感受不到他的注視：「真人姐姐，您說了這么多……不會真對我的考驗吧？」

「啊？」長陽真人愣了一下。

「你不是說，要收我做使女嗎？」

「……」

「所以，剛才的那些……是您對我的審核？」

「……」

長陽真人沒想到凌洛羽此時此地，想到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不由再次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搖頭。

「你這小姑娘，還真的有點意思……你那樣的修為，放在這些人之中，或許沒有什么，但是放在其他地方，也是絕對能成一方霸主的……你竟然還想著要給我做使女？」

「我是認真的！」凌洛羽忽然收斂了笑意，挺直了後背，甚是認真：「我和您說了這么多，為的就是是做您的使女……您的修為，我是知道的，我這樣的，就算是扎上翅膀飛，也絕對追不上你……有這樣的大能者在我面前，我要是不跟上，這輩子豈還有抬頭之日？」

「你什么意思？」長陽真人微微側首，眼神凜然了些：「不會真的……是想要做我的使女吧？」

「要不……您收我做門徒也是可以的！」

「……」

「反正，只要是跟著您，不論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無所謂……當然，我跟著真人姐姐，也是有私心的，自然是想要您多多指點我一下……」

凌洛羽自然是有私心的。

但是不能說是為了風成林，被逼著。

她只能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非得死皮賴臉的纏上長陽真人的借口不可。

否則，她這樣賤賤的，巴巴的要給人家做使女，是為了什么？

難道，還是為愛發電不成！？

長陽真人沒有回答，目光卻轉向了西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