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有一些年長的人活到現在，也不一定。

這些人，不見得真的見過黑洞，因此，即使讓他們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像帶刀老客這種有閱歷，又年長的人。著實不多。

定廟還在糾結著心里的問題：「那，你知道這是從時空錯位形成的原理嗎，他究竟是怎么出現的？」

「……」

帶刀老客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

「我記得，師娘和我說過，時空錯位這種事情，本來是不應該出現的……因為完美的駕馭天地法則，不會出現在這樣的事……」

「你師娘怎么知道，完美駕馭天地法則之後，不會出現時空錯位？」凌洛羽突然打斷了帶刀老客的話。

像她，這么一個天地法則小白，就不知道其中的潛規則。

風成林等人也猜到了其中的端倪——

只有接觸過天地法則的人，才可能知道它的操作規律。

但是——

帶刀老客猶豫了一下，像是沒有聽到凌洛羽的問題似得，繼續自己的話題。

「師娘說，因為古瀾的操作出現了問題，所以造成了天地法則的紊亂，也就造成了後來的時空錯位……師娘曾經想辦法彌補，可是，最終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