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在這一點上，我們達成了共識！」凌洛羽拍了拍手，張開雙臂，努唇：「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不如一拍兩散，各奔東西，就此一刀兩斷呀！」

「可是我相信，你會是改變我們這種命運的人！」

「是嗎？那我還真的是榮幸……」

「我們已經失去了一次選擇，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

凌洛羽挑眸，有不明所以的聳聳肩：「剛才的那些話……是對著我說的嗎？還是說……是故意在警告我？」

「小兄弟，別誤會，剛才的那些話，其實……是我說給我自己聽的！」

武五揮揮手，讓身邊的人都退下去。

「武白，你留下！」

剛要離開的武白身形頓了下，又緩緩的走了回來：「爺爺……」

「當著他們三個人的面，爺爺我呢……要給你道一個歉！」

「爺爺……」武白似乎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眼眶瞬間就紅了：「爺爺，您別這么說，就像我之前所說過的，不管如今的結局是什么，那都是我們的命，是我們的選擇……」

「不，那是我的選擇，是我的選擇害了你，害了你們！」

「……爺爺！」

「如果我當初聽你的，就絕對不會是現如今這個結局！」

「……」

武五擺擺手，極是悔恨的搖搖頭。

「事到如今，我也不顧及什么臉面了，命都要保不住了，還要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