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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塵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丫頭她……」

「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她不是丫頭，而是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你還會堅持現在的疑惑嗎？」

「……」

當然不會！！

墨玄塵心中清楚的很！！

就是因為對方是丫頭，所在在潛意識之中，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保護她，保護這個自己看著長大，和女兒差不多的小女孩。

默默的站了一會，墨玄塵在桌邊坐下，低頭，沉默不語。

許久，才一聲嘆息：「羽兒，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她……她是我一手抱大的孩子，真的和我女兒一樣……「

「沒有哪個女人，想要嫁給自己的爹！」凌洛羽毫不留情的戳穿到事情的本質上：「如果說，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孩子……確實，第一次有想要嫁給你念頭的，是五歲的丫頭，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她已經知道了人倫綱常，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執念？」

墨玄塵也知道丫頭的執念，也曾經疑惑不解過，可那又怎么樣？

丫頭依舊是丫頭，他們誰都沒有合理的解釋，可以解釋這一切的起因，只能用無奈的心來接受這一切。

「有些事情，不會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凌洛羽意味深長的輕聲嘆息：「因為有些人……她曾經經過的事情，是你們無法想象到的，而就是那些事情，才造成了現如今這樣的局面！」

她是話，有些別有所指，讓墨玄塵微微皺了粥眉頭。

「你……你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凌洛羽沒有回答，卻是眸色幽冽。

「要不然，你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可她一直在三哥三嫂的身邊，備受保護，從來就沒發生過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又能……」

「誰說要在成長之時，發生的事情才叫經過？在你們認識之前，或許……她就已經發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