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你能給我一點指引嗎？」

「我又不是你家的衛星導航，什么東西都能給指引！」虛無抱怨：「我對周圍的環境一概不知，也沒有半點感知，無法指引！」

「……你現在會的名詞倒是挺多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主人你混了這么久的時間，我還能連衛星導航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嗎？」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應該能聽過一句名詞……叫黑進對方的系統吧？」

「……」虛無愣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精神領會到了，但是有點不太明白，主人……你是不是想要我，替你去感知一下……可我感知到的，只能是人皇的力量啊……」

因為夏小書是人皇神骨的轉世，所以，即使虛無能夠通過她，感受到人皇的存在，也只是他單純意義上的存在，和墨玄塵他們沒有半點關系。

孰知，凌洛羽很是肯定的回答：「我要你感受的，就是看看他在什么地方！」

「……啊？」

「人皇和他們是什么樣的關系，你不知道嗎？他們是敵人呀，現如今人皇把我弄丟了，你說……他是會繼續留在那個地方找我，還是去找墨玄塵他們？」

「當然是去找墨玄塵了……」

凌洛羽眺眸：「是啊，連你都知道，我丟了，應該回頭去找那幾個人，那你說，人皇會怎么做？總不至於還留在那里，等著我再從天上掉下來吧？」

肯定不會啊！！

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動身了。

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此時的人皇就像一個定位器。

他所行走的方向，定然是墨玄塵等人所在的方向。

凌洛羽只需要在他找到他們之前，先找到墨玄塵，那就一切好！

「可是我的這股力量，人皇是熟悉的，一旦他感知到我的存在，必定會過來找我，因此，必須你來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