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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姑娘，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為什么會是人皇神骨的轉世嗎？」

「我為什么是人皇神骨的轉世，我現在暫且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什么？」凌洛羽的眸子眯了眯，淡然一笑：「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靈體，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你是如何存在於這個真實空間的？」

虛無也是靈體。

可是他永遠都擺脫不了混沌幽境！！

因為他是混沌幽境的器靈。

只有混沌幽境存在，虛無才會存在。

一旦離開了混沌幽境，虛無也就失去了支持他存在的靈氣，就會會於無形，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復存在。

可是，人皇的這個靈體，卻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的，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周圍。

而且，還擁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

「你怎么知道……我是靈體？」人皇的臉色倏地變了：「你知道什么是靈體嗎？」

「我怎么會不知道？」凌洛羽嘲諷勾唇，淡然一笑：「靈體不就是……」

她的笑容忽然頓住。

靈體！！

是啊！

她怎么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虛無，你知道靈體……有沒有可能離開所存在的神器？」

「當然不能？」虛無一時沒明白她所問的意思：「我們是鄰體，靈體是與神器是共存的，我們是一個共生體……說的簡單直白一點，沒有了我，神器就變成了一個死物，毫無生機，一潭死水，可是如果我離開了神器，那就是變成了……」

他忽然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