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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又有些崩潰：「可，可我……我確定了，真的，你是真的……可外面怎么會有一個假的呢？」

而且還假的那么詭異？！

驀地，他恍然大悟的睜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外面。

「會不會是……我們的幻覺啊？我們兩個人的幻覺，要不然，怎么可能會看到兩個不同的人呢？」

「肯定是幻覺了！」凌洛羽沉眸：「在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應該就是一種幻覺，可是……我卻搞不清楚這個幻覺出在什么地方，是哪里出了問題！」

「你早就知道了？」風成林一怔：「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瀾……古瀾變成了你！」

「……啊？」風成林心說這是什么鬼。

「就是之前，我們看到的古瀾的那個身影，咱們倆所看的時候，古瀾還是古瀾，從頭發到衣服，再到他的姿勢，那都是古瀾……」

這一點，不管是凌洛羽還是風成林，都有了統一的答案。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凌洛羽忽然發現了不對。

「原本應該是古瀾的那個位置，忽然換成了你……你的頭發，你的衣服，你的姿勢……可是那個時候，你還在我的身邊侃侃而談，當時我就意識到不對勁，所以才抓住你的手，想要離開那里……」

為了避免風成林緊張，凌洛羽才故意的岔開話題，扯著別的事情。

可沒想到，走了沒幾步，風成林也中招了，將那個身影看成了她。

「所以說，現在你看到的那個人是我，我看到那個人是你，除了幻覺，沒有人有能力，可以做到這一步……」

幻覺，是假的，是不存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