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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喜舒的神情徹底不對了！

就連三朵也臉色突變，下意識的看向主子。

凌洛羽裝作沒有讀懂她們的惶恐，淺眸而笑：「我記得，祖母和我說過，關於您族人的事情……您在您的族人之中，應該是聖女的地位吧？」

墨喜舒無奈的一聲嘆息：「丫頭，你這是何必呢？難道你沒有聽過……難得糊塗這個詞嗎？你這么聰明的人應該曉得，如果刨根問底的話，對你沒有什么好處的！」

凌洛羽淺眸：「可祖母心中也應該很清楚，我是沒有辦法的，古瀾在追殺我，我必須選擇一個，可以合作的伙伴……」

墨喜舒卻是搖頭。

她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閉口不語。

凌洛羽意思，她完全明白。

她就是想要尋找一個，目前來看，暫時安全的港灣。

可是在這個港灣之後，藏著的也是驚濤駭浪。

稍有不慎，也會被巨浪埋進海底。

凌洛羽在她膝邊半跪著坐下，雙手摩挲著她的掌心：「我知道祖母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你不想要我涉險，不想我進入那灘渾水，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就不會發生的！」

墨喜舒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對於她們來說——

無奈的一聲嘆息，墨喜舒搖頭：「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飲鴆止渴的危險，你應該明白呀！」

凌洛羽淺眸：「如果說，非要讓我在毒死和被渴死之間，真的做一個選擇的話，我選擇飲鴆止渴！」

既然都是死，那何必要選擇一個折磨到底的死法？！

與其活活的渴死，她寧可選擇毒殺自己。

一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