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瘋了，而是整件事情，鹿鳴根本就想不透。

「鹿公子，我知道你的意思啊，你和沈主了，天天在一起，他的能力修為，甚至於他的氣息你都了若指掌，可是在我看來……他比起人皇和魔尊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級別！」

「……你見過人皇嗎？」鹿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都沒有見過人皇，你怎么知道他和人皇差了級別？」

「你怎么知道我沒見過人皇？」風成林呵呵一笑：「鹿公子，不要拿你的見識來衡量我的閱歷！」

看他說的極其認真，鹿鳴一時間也不敢斷定真假，只是疑惑地看著他。

「人皇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骨頭都轉世成了那位凌姑娘，你卻告訴我，說你見過人皇？！你怎么見過的，你是上輩子見過的嗎？」

「說出來你都不信，人皇這個老東西……怎么說呢？他的骨頭是轉世了，但只是帶走了他的一部分魂力，他的整個魂魄根本就沒有轉世重生，還行走在陰陽兩界之中……算了，和你說這些東西你也不明白，總之，一句話，我……見過人皇！」

鹿鳴搖搖頭：「你真是瘋了！」

人皇早就死的骨頭渣渣都不剩了，怎么還可能再見過他了？

「我也瘋了，我竟然在這里，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猛地站起身，甩起衣袖就要往門外走。

「你若是不信的話，就去問問你的師父！」

風成林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在身後傳來。

「他和我們一樣，也是見過人皇的，而且也差點死在他的手中，要不是我們，估計他也跑不出人皇古墓，這輩子都要在里面陪人皇那個老不死的，玩躲貓貓的游戲了！」

鹿鳴這一次站住，不可思議的緩緩轉身，眼睛震驚又疑惑的看著他。

「你說，我師父……古瀾？？古瀾也見過人皇？？」

「是啊，所以我們才覺得不正常！」